宫里。

宴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自己的心腹大患,虽然心中恨不得宴苏死在那一场刺杀里,但面上依旧很是关心宴苏的伤势。

“朕听闻皇弟回王府的路上受了重伤,心中甚是担忧,只好让皇弟跑一趟宫里好让朕放心。”

确认到宴苏受了重伤宴良有些许开心,但面上依旧装作很是担忧伤势的神情。

“虽然皇弟伤势已经让府里大夫看过,但朕依旧有些不放心,宫里太医技术虽不能说有多精湛,但总比皇弟府中大夫的医术来的高超。”

宴苏听见宴良提及府中大夫,忍不住想到全程照顾自己伤口的千以莲。

见宴苏没有反应,宴良有些恼怒。

现在就敢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等以后万一扎根立足有了抗衡的基础岂非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宴良也没有执着等宴苏的反应,反正无论宴苏答应与否,太医是一定要传唤的。

宴良只有亲自确认过,才能放心。

宴良贴身太监去太医院,带回来的自是医术最为精湛的院正,院正给宴苏把脉把到半途时,颇有些震惊的看了一眼宴苏。

宴苏表面上冷漠疏远,内心里忍不住记起了千以莲的仇,计划着下一次从千以莲身上讨回来。

院正把完脉后皱着眉头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随后让宴苏伸出另一只手给他把脉。

两只手都把完脉后院正依旧没有说什么,宴苏开始怀疑院正不会连千以莲设下的效果都把不出来吧。

宴苏把视线从院正身上转移到了宴良身上,“看来皇兄的太医院还不如臣的王府大夫。”

宴良隐去了眼中的怒气,挥手让院正赶紧下去,“兴许是上了年纪,有些问题,也不许为奇。”

宴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口茶,“既然上了年纪那自是不好罚他的,就是皇兄日后看枕可千万不要因为院正把错了脉,那可不是一件事情了。”

“皇弟说的是,朕下次会注意的。朕会让新的顶补上来呢。皇弟可以放心。”

宴苏看了眼宴良,起身行礼,“皇弟府中还有要事,就先告退了。”

“要事?什么要事?”宴良有些疑惑宴苏在搞些什么,派去监视着王府的暗卫也并未传出些什么消息。

宴苏暗自冷笑了声,外表恭敬的回答宴良的话,“也不是多打紧的事情,只是我的妻子回门时间有些久,对吃食有些要求,皇弟还得回去哄她乖乖吃饭。”

宴良有些意外,他原以为给宴苏指派的这门婚事宴苏不说有多隔阂,但总归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摆出来,但如今看来,非但没有,反倒两人感情甚笃。

宴良细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猜测多半是宴苏为了防备自己所演出来的夫妻恩爱假象。

话说到这个份上,宴良也没有强留宴苏的理由,也就随了宴苏去。

等宴苏离开后宴良再次传唤院正。

“你老实告诉朕,你把脉的结果是什么?”

院正跪在宴良下方。恭敬回答道,“臣观察宣王脉象,发现宣王身体康健但肾虚不支,恐难以孕育有子嗣传承。”

宴良微微倾身看着院正,“你确定?朕不要模棱两可答案,朕要准确无误的结果。”

院正匍匐在地,“臣可以肯定,臣绝对没有看错宣王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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