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车到康复院门口,李重慈撒开腿就跑,我们紧紧追赶,却跟不上他的脚步。

我很奇怪,到底出什么事了,连一向泰山压顶不皱眉的李伯父都如此失态?

可惜他在车上一句都没透露。

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诸院长?

崇梯直奔住院部三楼,在电梯口,果然站着那位忧心如焚的绝色妇人。

“老先生,你们总算来了,”诸院长急得直搓手,“人在重症监护室,请跟我来。”

进了一间阴沉沉的病房,诸院长径自走到病床前,“看,到现在没醒来,查不出一点原因。”

我盯着仰卧床上的那张侧脸一瞧,嚯,居然是蓝婆婆。

虽然是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出脸上的斑斑血污,明显是受了伤。

心上顿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兆,既而想起四个字来:

杀人灭口。

“喂,你先去吧,待会儿我们走的时候你再进来,”诸院长支走留在重症室的护士,“你们看,这该怎么办,要转院吗?”

李重慈沉着脸一句话不,我和石虎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尽管不明白发生什么,但是昨送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这一里能有什么变故?

站在这压抑而又阴冷的病室里,我百感交集:

刚刚从死亡谷涉险归来,现在又是疑似被灭口的精神病人,为什么这些怪事偏偏都要让我赶上呢?

连日来,遭遇的这些凶险事就像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不停在我心海中泛起波澜。

“诸院长,还是到你办公室里谈吧!”

李重慈无力地。

5

“李先生,去看看蓝婆婆的孙女吗?”

出了重症室,诸院长问。

“就是那个国庆后才出现的孙女吗?”

诸院长点点头。

“那好吧,”李重慈一扬手,“在哪儿?”

“休息厅。”

在往休息大厅走的路上,走廊里不见一个病人,正准备问问,诸院长已经给出了答案

“自从早上发生这事以后,我们暂时不会让病人出来了。”她轻描淡写地撂下一句。

远远瞧见一个姑娘闷头坐在椅子上的侧影时,头脑里瞬时蹦出一个名字:

阿叶!

阿叶是谁?

相信大家都还记得吧,四前,当我在雪场遇险的那个上午,我在滑雪场出租商店里遇到三个无礼的青年,其中有一个是女子,后来发现另外两名男青年就是驾驶雪地车的恶徒,当他们遭遇半路杀出的雪地摩托车手陆十四之后,其中一个:

“老妖头那儿怎么交差,阿叶还在山上的木屋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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