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下又无人,就算是我没有守着规矩又如何?难不成江督主还会把我告到仪礼司去?让哪里的宫人亲自来交交我如何在宫中守着规矩吗?”
宁佳人这话说着就像是赌气,每次她想看看江无常面具下面脸的时候,他总是提点着她有没有守规矩。
就像上次在定国公府,他就算是发现她看着,也装作不知道便罢了!
连元若都在房顶上看着不发一言,他也明知道宁佳人最想看他的容貌,却还是不给她机会。
可不是讨厌吗!
“郡主说笑了,在下不会这么做。东厂那么些人,在下也从来不曾一一教授过礼仪。”
嗯?江无常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他眼里,宁佳人竟然和东厂那些公公们一样不成?
不,江无常的意思是宁佳人还不如东厂的那些公公。
这话气的宁佳人双手掐腰站在原地,两个眼睛如同核桃一样瞪着江无常。
“江督主!难不成我在你眼中还不如那群太监?”
兴许是宁佳人的话说的太着急,旁边路过了一群宫女也侧着身子看了看。
想是都觉得宁佳人闹腾得紧,明明江无常也是一个太监,这话明里暗里就是骂人。
“郡主殿下,这是在皇宫之中,出言三思。”
江无常却面不改色,语气也仍然平淡的站在宁佳人面前,像是接受洗礼一样接收宁佳人的目光。
可却不露声色。
这就像宁佳人一锤子砸在了棉花上,让她有气也没地方发了。
“罢了!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宁佳人收回了手,也看出来天色不早,还是快快的赶出宫,之后再同江无常辩论也不迟。
“郡主殿下,在下自以为没有任何话说的不合规矩。”
是啊,他的错处就是太合规矩,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宁佳人不语,仍然是快步向前走着,再不理会江无常的话。
可江无常也不慌张,仍是有条不紊的在她身后解释。
“郡主每每开口自然是忘了在下的身份。在下的东厂督主,一个太监罢了。郡主此此上心,不合规矩。”
宁佳人还是不回头,也不言语,她这次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心力去靠近江无常,可他却永远都像是没事人一样把她往外推。
原本宁佳人觉得她和江无常只隔着一条路的距离,如今却是好像隔着一座桥。
原本宁佳人觉得她和江无常之间还有千千万万个故事。
可是就按江无常这样把人往外推的样子来看,宁佳人可还要多久才能真的和江无常之间有明明白白的话可说。
“郡主殿下,在下说句冒昧的话。您是定国公府的千金,如今又和礼部尚书府有这么好的亲事。若在下是郡主您,也会安分度日,到时候嫁去礼部尚书府也平平稳稳的。何必又每日招惹在下白添烦扰?”
白添烦扰?
要不是宁佳人真的看上了江无常,她这一世必然要活的更加开心快活才是!
“是我白白招惹了江督主,是我恬不知耻,是我放着和礼部尚书府二公子这么好的婚约不顾,来宫中冒犯江督主。罢了,左看右看都是我这个郡主做的过分。江督主慢行,我先行告退了。”
宁佳人被江无常气的发抖,一时间都来不及把话说全,急急忙忙的便出宫去了。
只剩下江无常一个人在宁佳人身后望着她离开。笔趣阁gu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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