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同他讲过,科举现场严肃点,这像是来科举的吗?怎么像坐茶馆的。”南轻炎眸中满是无南轻炎奈,视线一直放在玉非白身上。

须臾,最前方的考官喊道:“第一场,文试,开考!”

本场考试内容是作文章,以诗词篇赋为主,主题大致为自己心中的理想抱负。

书生们研好墨,纷纷一手拂衣袖,另一手提起笔来,在面前摆放的羊皮纸张上疾笔成书。

玉非白讲砚台里的墨水随便捣弄了几下,放下自己嘴上的细毛笔在笔尖上沾了墨汁,有模有样的提着笔。

面对干干静静的羊皮纸,他似乎跟它在用心灵对视,许久手中的笔都未曾落下。

玉非白心想,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啊!

小时候,爹爹教他识字,还是他的名字,三个字,教了半天,让他自己提着笔写出来,可是他一提起笔就忘了第一笔该写啥。

酝酿了许久,最后望着爹爹傻笑,没想到,爹爹一个暴栗敲在额头上,顿时敲起了一个包......

记得那几年,爹爹还健在的时候,他那英俊的额头上的包,可是常年不消呢!识字,还真是一段辛酸的往事。

玉非白开始左顾右盼,还挺直自己已经好了的腰看前面的人进展如何。

他们有的第一张已经写完了换上了第二张,羊皮纸上黑墨字迹工工整整的一片,然而自己这里,依旧干干净净。

燕明月正一脸疑惑地望着玉非白,“都这么久了,御钦哥哥他怎么还没有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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