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这个国家吗?没听说过,是不是古代国家?”
“对,现在没有这个国家,但远古时候有,他曾经在历史的长河里出现过多次,也神秘失踪过多次,近三百年来几乎销声匿迹,当然呼兰古国并非完全湮灭在历史长河里,至少还有一些关于这个古国的东西和一些传说存在。”
江长河突然讨论起呼兰古国,呼国威开始有所预感,自己身边发生的事一定和这呼兰古国有关系,但这好像又和江长河的实验拉不上关系,这一回呼国威没有再打断对方的话,答案终究还是得从江长河的嘴里出来。
“国威,这个东西就来自呼兰古国,就像门九里博物馆的那几幅画一样,都来自呼兰古国,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你去偷那几幅画了吧?”
“不明白,和我有关系吗?”
江长河所有的铺垫和故事终于交聚于此,这鱼缸里的东西和那几幅画都来自一个古老的王国,但这依旧不足以证明为什么要把呼国威弄到这里来,要偷那几幅画随便去个人不就得了?所以呼国威的回答干脆利落,自己的确不知道为什么会找到自己。
“有,有关系,肯定有关系,还有非常大的关系,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听我说另外一件事。”
江长河非常肯定的回答,但同时又引出另外一件事,呼国威眼睛一睁,整个又有些郁闷,这老头子讲故事又臭又长,不得又绕到哪儿去,但现在这个情况好像不听又不行,索性什么话都不说,继续这样盯着江长河。
“国威,这个故事我尽量说简单一点,这里面的东西其实是我一个多年的朋友带回来的,他叫刘思国,是这个学校考古系的教授,五年前的一个夏天他接到一封信,里面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纸上画着一个图案,就是这样。”
江长河在遥控板上点了点,投影仪上面图案定个在一张纸上,上画着一条三头虫,呼国威眼睛一睁居然认识,在祖国南疆待过那么多年,听过见过的传说可不仅限于南疆地,这东西应该叫做蒙古死亡虫,连队里曾经有个小个子特别爱讲这玩意儿,还喜欢把它画出来,说要在大漠里被这东西盯上基本就活不了,当时战友们都笑话的他,说这东西就只有个传说,从来没人见过,再次看到这样的图案居然是一个大学教授的投影仪里,呼国威有些诧异的看着这幅图。
当然连队里那小个子画出来的死亡虫和江长河投影仪上的死亡虫又稍有区别,最明显的就是江长河朋友收到这幅画里的死亡虫有三个脑袋。
“等等…”
呼国威的身躯突然又坐起来,脑子里开始搜索这画里的东西,似乎…似乎自己的熟悉并非完全来自连队里战友的描述,别的什么地方自己好像也见过,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扳指,对……黑体扳指……那黑铁扳指的内部好像也有这样的图案,从拿到那玩意儿开始自己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事,一直都没有仔细的观察过那扳指,但在记忆中那扳指的里面的确有图案,好像就是这个。
呼国威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想要离开去求证,想想又重新坐了下来。
“国威,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想到。”
说这话时呼国威的脑子里在运转着太多的情况,眼前这两人和门九里之间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否则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将自己安插进去,但同时又要自己去偷那几幅画,这样的关系好像有些乱,自己在没理清楚前没有必要将黑铁扳指的事情说出来,至于他们俩会不会知道那是另一回事。
再看江长河和黎佳澜的目光同时落在呼国威身上,眼皮皆是一抬,呼国威这般表现似乎给他带来些什么希望,但很快又见到呼国威偃旗息鼓,那种希望又随之破灭。
“嗯,那好吧,我继续说,我的朋友在见到这幅画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一夜,出来后整个人的状态非常不好,三天后带着自己几个学生去了呼伦贝尔,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样了?”
故事的精彩处,呼国威居然追问起来,答案和自己想象中的差不多,刘思国带出去的几个人以及他自己全部失踪,江长河用了各种方法,甚至多次前去呼伦贝尔寻找自己好友,但那整个团队就像突然消失一样,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的。
“哎…刘思国是我几个朋友里唯一还活着的人,我一直都在想尽办法找到他,但…哎……直到一年前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只录音笔,还有这个东西。”
江长河指了指桌上的鱼缸,同时又摁下了手上的遥控器,投影仪上立即出现一个螺旋黑点状的画面还不停的跳动,画面里还有些杂音在滋滋作响,江长河盯着盯着画面异常严肃,可呼国威却有些茫然,这是让自己看还是听?
“江教授,这就是录音笔里的东西?”
“嘘…对,这就是,国威你仔细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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