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白啸和泽泽每天起早练功,白啸还发现自己在睡觉的时候总感觉肚子涨涨的,干脆就躺着让自己的念头随着那天看到的运功路线游走,每到一处穴位就形成一个小漩涡,可笑白啸还以为需要知道穴位在哪后才能运功呢,然后开始教导儿子,让儿子一边深呼吸,一边想象有一股气沿着身体游走。后来慢慢习惯了,两父子睡觉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想象,然后睡着。

白啸看着竹筒里丝绸上的字越来越淡,而那副功法图也早已看不见了,最后连丝绸上画的小人和注解都没了,就剩下一小卷普通的丝绸了,水浸不显,醋泡不出,干脆在火上烘烤,结果没控制好力度,丝绸给烧着了,本来就是一小卷,烧着了就没了。

“还真是的,无名功法,练完自焚”反正两父子都练会了,剩下的就是水磨工夫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猛虎帮和三青会越闹越大,听说是三青会从一个半死的武林高手手里抢到了一件东西,然后在跟猛虎帮谈判的时候被偷了,三青会和猛虎帮来酒楼找过好几次,掌柜的赔着笑脸任由他们把酒楼翻了个底朝天。白啸心里明白他们是在找什么,正好丝绸毁了,竹筒也被他给烧了,把丝绸的灰烬和竹筒一块扔进灶膛的那一刻,白啸的心才略微安稳。二楼桌脚那个洞白啸没有去补,补上的话,这么短的时间别人肯定能看出来的,这段时间泽泽没去张大夫那,张大夫那忙的很,每天都有受伤的人来找他医治。张大夫痛并快乐着,也没时间管泽泽了,泽泽在那还帮不上忙,净添乱了,就把泽泽打发回来了。

“我说掌柜的,东西是在你这丢的,找你好几次了,你都说没见到,也太不给面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的人站在柜台前跟掌柜的说,后边几个大汉一言不发的站着。

“二当家的,我是真的没看到,您也看到了酒楼里就这几个人,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拿您的东西呀”掌柜的死命的赔笑,白啸也在一旁陪着笑脸。

“跟你说,东西迟早我们会找到的,到时候你就得小心了”二当家的瞥了一眼走进来的王捕头,撂下两句狠话就走了。

“哎呦,王捕头,多亏您来了,要不小店又遭殃了”

“没事,都是老街坊了,放心,他们闹腾不了几天了”王捕头随口说道。

“哦,那敢情好,您楼上请,今儿算我的,小白,给王捕头迎到二楼天福雅间”

“看他都快四十了,还小白呢,下次得叫老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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