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成亥时就起床了,把守夜家丁吓了一跳,“大人,您这么早就起了。”
“收拾一下,去国子监。”
春分一直在盯着榆府,见里面热闹起来了,赶紧回去告诉立夏,立夏摇醒宜德,“公主快醒醒,太傅大人起来了。”
“现在何时?”
“亥时三刻,公主,快起来吧,迟到了的话奴婢可不相信太傅会心慈手软。”
盯着榆府的可不止一家,左规的手下前来禀告:“主子,榆太傅已经起来了。”
“这么早,太傅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那。”
镇南将军府,苏铸还没睡,他在研究兵书,听到手下探子来报告,“这太傅也太任性了,收拾下,去国子监。”
就连恭亲王的世孙李彦都爬了起来,把恭亲王妃心疼的不住念叨。
“小姐,小姐醒醒,该去国子监了。”
温梦睡得正香被人摇醒,一脸不乐意:“天都还没大亮就去国子监?!”
“小姐,各府都已经备车前去了,听说榆太傅已经在了路上了。”服侍她的丫鬟小心翼翼回答,生怕惹了她不高兴。
“就说本小姐今日病了,告个病假!”温梦才不想去上那个榆太傅的课,根本不把自己当女子看待。
榆成也不急,进了讲堂,发现大家哈切连篇没精打采,显然都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太傅。”
“李彦今日也起来了,不错。”
“学生多谢太傅夸奖。”李彦笑起来露出自己因为换牙而缺掉的门牙,有些喜感。
榆成先是检查了丙子班的字帖,“今日起你们开始学《国语》”
“甲子班还是习《大学》”
“太傅,乙子班学生温梦伴读侍女前来告假。”
榆成正在查看甲子班的八股文,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
“温梦?她怎么了?”
“回太傅,学生温梦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特来告假一天。”伴读侍女有些不安,太傅不会发脾气吧?
宜德对榆成也有些熟悉了,见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就知道榆成起了坏心眼。
“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本太傅正好会点医术,就去康勇侯府瞧上一瞧。”
榆成说着竟是真要拔腿往外走的架势,惊的伴读侍女跪下扣头,“大人,大人金贵,不宜劳顿,奴婢去请郎中来就是了。”
“是身体不适啊,还是不想来,反正现下才丑时刚过,我就去瞧一瞧也不耽误时间。”
伴读侍女都要哭了,这哪是太傅啊,这分明是地痞流氓。
“去把温梦叫来,否则我不介意去皇帝那里坐上一坐。”
榆成脸色冷下来,厉声喝到,真当自己是个好欺负的?
榆成也不授课,起身去了琴室,挑挑捡捡最后挑了一把琵琶。
“太傅会琵琶?”苏铸是第一个跟过来的,见榆成挑了把琵琶有些惊奇。
“坐下吧,《淮阴平楚》,苏铸你可听过?”
“学生平日研习兵书,并未听过。”
“那你今日可要听好了。”
众人在讲室等的有些无聊,忽听得一阵激烈紧凑的琵琶声。
“公主,怎么了?”
“咱们过去瞧一瞧。”宜德带着立夏,寻着声音来到了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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