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暗的地下牢狱,奚若芷踏下长满油绿青苔的石阶,她又再一次的来到了这个吃人鬼蜮,京兆府尹点头哈腰在一旁,为裎恪领路。
“世子,请!”
路过各式各样的磨人刑具,府尹掠过了前方的一般的关押之地,领着他们走到了牢狱的深处,滴答的水滴声,在静谧的地下暗域,更加清晰。
暗牢深处,是出一个特别形制的水牢,死水发出了令人厌恶的水臭,他狡诈的双眼来回瞟动,没有一丝的害怕之意,更多的诡异的大笑。
登云靴踏进污水集成的小水洼,奚若芷步子匆忙惶急,牢狱铁门大开,男子早已被水刑折磨的不成人样。
一旁的狱卒嬉笑着对他,行了一礼,“大人!”
京兆尹府有些焦躁,“招了没有!”
“小人无能。”
他无奈摆摆手,瞧着裎恪有些危难,带笑着说,“世子,你看?”
裎恪冷声道,“你们下去吧!”
他也乐意听到如此话语,连忙携着有些茫然的狱卒,快步离去了。
悬吊起来的奄奄一息的男子身上的污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脚下的圆池子中,三人都没有说话,静的连每一滴污水的声响间隔,都很清楚。
奚若芷瞧着清冷男子,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冷眸子静静的盯着他,看不出情绪。
时间缓慢流逝,正午的骄阳从小孔洞洒射进来,阳光侧动一分,裎恪就转动机关,让他承受水刑。
裎恪就这样有规律的让他受刑,除此之外不发一言,就这样毫无响动,不动声色瞧着他。
奚若芷暗中静静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暗黑无声的环境,裎恪让他能得知自己何时受刑,却又无能为力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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