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村被晨雾围绕着,就像一个害羞的少女被一层最细腻的薄纱笼罩着,美好又安宁。
深吸一口气清凉带着青草独有的味道,还在周公世界慵懒的身躯都为之一阵,在不带有个人想法的眼里鸟鸣与山里独有的凉意仿佛在尽最后一份力想为这个小山村漱洗世代的尘埃。
在这个即使因为规划而马路刚好在附近穿过的小山村依然保持它独有的安宁和祥和,但在这个清晨却被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所打破:“儿子啊……你死的好惨啊……”颤抖走音的哭喊让从来没见过的人误以为这只是演戏假哭,可是实际上却却是真的。
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妇女紧紧抱着终于从殡仪馆抬回家躺在里面儿子的棺材,哀莫大于心死,这家本该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从儿媳妇到唯一儿子的死带走了家里所有的喜悦和希望,甚至她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搞明白儿子到底怎么死了,不明白什么叫做情杀?什么叫…
来帮忙的村民们看着这对被残酷的世界打弯了脊椎,像似苍老了十岁的夫妻最近悲惨的遭遇唏嘘不已,联想到村子里最近所发生的惨事,心里嘀咕着最近是不是犯冲还是怎么了,以前风调雨顺的村子最近几年接二连三都出现事故,以往村子里除了老人寿终就寝这种不可避免的生老病死之外,而本村村民从来没有出过横死这种天灾,但是最近总是有本村村民发生意外。
唏嘘又不免让人有种兔死狐悲的害怕,胡思乱想的村民不免的找上老一辈人聊起心中的惊吓:“叔祖,这是不是……”
叔祖跺了跺手中被磨出浆的拐杖打断扰乱人心的猜想,眯起时不时闪烁精光的双眼:“莱子,现在讲究科学,拒绝传播封建迷信。”
“是是是,都是孙侄子说错话,您走好,走好……”莱子立刻醒悟过来,搀扶着颤颤颠颠鹤发童颜的叔祖送出人群,直到莱子一个人因为不想回去葬礼而换一条路走才敢吐了一口痰唾骂道:“呸,老不死,要不是他为了能从他孙子手里娶一个比较漂亮的媳妇,谁乐意奉承这种整天拿辈分压着的老不死。”
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随意的发泄般踢脚边的小石子,一个不小心被一个什么东西拐了下脚,一个不稳踉跄了下,满心的恼怒转身拨开身边的草丛看到一双瞪大凸出来的血眼,一声高昂的惨叫划破流氓乐器占据的半壁江山,传到刚好抬着棺材走到附近的村民耳朵里。
而村外露营的他们并没有听到村子里深处的惨叫,唢呐和各种吹吹打打已经吵的他们恨不得拿个什么东西塞住耳朵,况且惨叫声所处位置也确实离他们太远,被唢呐等乐器覆盖的惨叫最后还是因为借住村子里的其中两个女人过来找他们才知道这事。
祠堂门前空地摆放着一具尸体被一群好不容易才埋葬好棺材的村民围了起来,而棺材主人的妈(就叫黄大妈吧),而黄大妈只能吞声忍泪的站在一边忍着怒气死瞪着死者和家属咬牙切齿,黄大妈甚至不可理喻的认为眼前的尸体打扰了她家儿子下葬的吉时,即使最后儿子还是匆忙按时下葬了。
不单止黄大妈这么认为,村子有些人也是这么想,即使死者为大,但是接二连三一天内见到两个死人还是觉得太晦气,即使表面保持哀伤或者面无表情,但是心里早已经想好准备柚子叶去去晦气。
“村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村长,到底怎么了?”村民惊惧又显的蛋痛的表情一个接一个的直面冲向站在正中年轻富壮的中年男子,而这个男子就是村长,事实上村长目前也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听说死了人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至于村民有些惊惧也理解,毕竟参加葬礼和随地看到死人是两回事,至于不可言说的蛋痛……村长表示他也不想回忆为什么就是看懂了村民的表情。
正在村长找人询问时,占据高地或者暗处不引人注意地方都三三两两站着外地人——任务者和散修们。
“大人,他们找您!”
“煦先生”指指上面:“好几处地方也发现了同样的,我们在商量谁留下来比较好,不知道你的想法是?”
煦到无所谓,不过有点人脉都知道煦最近才来到尘世间,毕竟煦办身份证的失忆和他能力让人猜测也是一位刚从山上来的苦修,因此都体谅他对附近的不了解,就让煦他们和另一个比较熟悉村子风土人情的散修留在这个村子,主要他们不放心另一边的“散修”队伍,至于他们就分散到别的村长查看情况。
“大人”御跃跃欲试的表情让准备发呆的煦再次头痛不已:“行了,我救你不是让你作死的,你别插手她们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也管不了那么多。”
“大人?!”御看煦真的不让,她只好私下嘟囔几句,不过确实不敢主动去接触她们,至于巧遇就不算啦!嘻嘻嘻……御为自己的聪明暗暗窃喜却没有发现煦若有所觉的瞟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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