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打发走恶心的东西后,看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苏醒,想了下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煦的房间是在前台柜台后面,打开房门一眼看去就是不远处的墙壁,房间大概也只有五六平方米大,就是一张床加一个床头柜和一个过道,小的他都觉得还不如他以前厕所大,憋屈的很。
整个房间可以说在这个旅馆里是最脏的存在,毕竟没有干净的如同楼上那样不染一丝尘埃,凌乱团成一团没有折好的被子,床头柜上散乱放着鬼画符一样让人看不懂的纸张和一只圆珠笔,不过煦既没有上床睡觉得打算也没有去管之前视如性命的纸张,只是拉开抽屉看向里面的收藏品。
一整夜煦独自一人在他小小的房间里将他的收藏品一点一点分解改造成银色小刀,为第二天的计划做着最后的准备。
第二天,四人是被明亮的阳光刺的不得不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起来时宿醉的口干舌燥和头晕脑涨的不适感让众人申吟着黏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一分。
这时的煦背着光提着已经空了的油漆桶和刷子走了进来,森女看到这转动了下灵动的眼睛问道:“煦你这么勤快,你老板肯定会给你加工资吧?”
煦非常好心情的挑了下眉,装作听不懂的提醒他:“不早了,现在可是下午四点,都快要可以准备晚餐了。”
这句话说的让森女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的感觉,顾左言它看了下四周发现昨晚走开的三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这个异常让森女内心立刻警惕了起来,问了煦也说一直没有看见过那三个男人,这话让森女内心越来越感到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征兆,看到其他赖床的人,胸口莫名觉得堵了一口气。
都死了人居然还敢喝酒,还喝的烂醉如泥,岂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怒火一下子在他脑海里点燃,一气之下挥舞着“铁砂掌”,一个一个将他们拍醒,这时候的森女也不知道是对猪队友拖后腿的行为发火还是对自己突然放下警惕心喝醉的行为气恼,他只知道他一肚子的火气冲昏了他的理智。
却在其中一个男人起床气痛呼中清醒过来,不过森女还是精明的没有停止拍醒他们,只是在嘴里转了一个弯说起其它事情,装作惊慌失措的告诉他们昨天三个男人根本没有回来,他怕是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死了吗!只是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时间在一栋只有两层半的房子里寻找却一根毛都找不到,就像从来没有这三个男人的存在的痕迹,但是这事也让他们联想到昨天红女的事。
咕…咕咚……四人害怕的看看四周的墙壁,心跳如雷却心惊胆跳的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溜回客厅,他们潜意识的知道客厅是安全的,可能是因为昨晚在客厅安全睡了一宿的原因,也可能是环境宽敞,能藏尸体的墙壁离他们非常远的原因,因此在他们潜意识里客厅反而是整个房子里最安全的地方。
这时的煦却从厨房端出几杯鲜艳血红色的饮料,这让本来就杯弓蛇影的众人更加害怕起来,在他们心里都觉得这就是那不见了的三个人的血液,他们发誓真的不是瞎猜的,他们真的从被硬晒的手里杯子闻到独有的血腥味。
特别是现在唯一活着的女性,大妈更加肯定那确实是血液,只是,大妈看着笑得如同大魔王一般的帅气小伙子,苦笑的一口气喝了下去,其他犹豫中的人崇拜着看着勇气可嘉的大妈,纷纷感慨着真牛,怪不得都说国内最不能惹的就是大妈们,感叹中的他们却没有发现喝水中的大妈眼里隐藏的情绪。
煦也察觉到大妈的异常,只是煦并没有往大妈那里多看一眼,只是沉默不语的摸了摸杯身。
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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