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埃克托·萨拉萨尔找到乔恩·艾伯克的时候,后者正蹲在草坪上,巴拉巴拉的抽着烟。

埃克托理解乔恩,作为宫廷历年的侍卫长,家族往上也是侍卫出生,对于荣誉看的很重。

“乔恩,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埃克托蹲在草坪上,拍了拍乔恩。

以他的体型,能够蹲下去确实不容易。

乔恩·艾伯克看了埃克托·萨拉萨尔一眼:“您好,埃克托首相,我也确实没有想到。”

刚刚侍卫来报,之前发现陛下的贴身侍卫卡尔·巴思护送塞斯·鲍维出城,是陛下下的命令。

这个时候,他们的陛下都半死不活的趟在床上,怎么可能会下令护送一位男爵回家?玩笑也不能是这么开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卡尔·巴思,是塞斯·鲍维安排在宫廷中的眼线。

这让乔恩·艾伯克对自己有了些怀疑,侍卫中有眼线,他也知道,但是对于一位国王来说,贴身侍卫无疑是至关重要,如果连贴身侍卫都信不过,整个宫廷有哪些地方是可以放心去的?

就连陛下不慎掉入厕所这个说法,都还是卡尔·巴思告诉自己,第一个发现陛下的,也是卡尔·巴思。

乔恩·艾伯克目前所知道,了解到关于陛下的,也都和卡尔·巴思有关系。

而如果,这一切都是卡尔·巴思做的呢?

他这个侍卫长无疑是最大的失职。

但是又不能说出去,现在他也没有能力出宫去逮捕一位侍卫,没有陛下的许可,他甚至不能出宫廷。

如果换过一种,比如陛下受伤一类的,他都敢一路追到卡尔·巴思的老家去。

但是,他是一名侍卫,现在他们的国王昏迷不醒,好不容易从死神的口中拉了回来,可不能再出意外。

乔恩·艾伯克用力的吸了几口,浓重的烟味迷茫着口腔,这才好受了一些。

“你有部分责任,共和党不是更大吗?”埃克托·萨拉萨尔蹲着有些累,索性坐在了地上。

他引导着乔恩·艾伯克,他认为他们的国王凉了,要把责任推给共和党。

乔恩·艾伯克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也有些刺激,有一些事情下意识忘了,包括国王还活着的事情告诉埃克托。

“你也知道了卡尔侍卫的事情了吗?”乔恩·艾伯克问道。

埃克托·萨拉萨尔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卡尔侍卫和共和党勾结到了一起。”

埃克托知道卡尔·巴思是塞斯·鲍维的人了,却不相信他会傻到去陷害死一位国王,在西里西亚政变的时候。

乔恩·艾伯克巴拉巴拉抽着烟:“你的意思也是共和党派!”

今天刺激的事情太多,但他也不敢说国王的不是。

埃克托·萨拉萨尔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只能让共和党派背黑锅,刚好卡尔侍卫还是共和党的人,这下子他们想洗,都洗不白。”

乔恩·艾伯克巴拉巴拉着抽着烟。

埃克托·萨拉萨尔继续说道:“等下我会去联系内阁其他成员,加上枢密院和议会的核心成员,将真相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然后再联系军方同时发难。”

“外交部会和奥地利,波兰和波西米亚发布照会,同时也会把国王的事情散布出去,争取神罗其他邦国的支持。”

“一切顺利,国王的荣耀将再次降临西里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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