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消沉之后,林詹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的思考逻辑,在那种仿佛一瞬间缺失了动力与欢愉的感觉中,大量的无用记忆会喷涌而出覆盖掉缺失的那一块思维。

事后林詹将这种状态简称为自闭。

脱离自闭状态的他很快就发现了之前未察觉的异动,上面的锦衣卫已经开始鬼鬼祟祟的在鬼门之上动手动脚了。

而林詹所察觉的异动却不是鬼门,他在千里之外的迷雾印记被触动了,有人在试图激活侵染物。

林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一只玉杯,那件在刘錾的探索中被那些能人异士中的一员取得的侵染物……

短暂的检索之后,林詹晓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毛,在他被触动的实体印记传过来的视野之内,一副精致的面孔正在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侵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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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而雪白的房间之中,整个房间唯一一把椅子上坐着一名身穿蟒袍的佩刀女子,边上站着一名锦衣卫。

带着略微老茧的纤细手指在一旁的锦衣卫紧张的眼神之中拈起玉诀,一双清冷的眼眸就这样看着堂下跪着的刘錾,半晌之后,坐在一张红的发黑的木椅之上的蟒袍女子开口道:“刘公......您就真的不愿意再说两句,关于这玉诀还有没有其他遗漏?您知道的,锦衣卫从来不相信什么你已经不知道了......”

神色淡然的刘錾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看向女子手中的玉诀,但听到女子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面露鄙夷,半晌之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赵花儿......恩怨不再分说,老夫想不到的就是你居然会是锦衣卫,你父死于烈武帝之手,你姐兄皆死于烈武帝之手......想不到到了你这里,还是锦衣卫!”

稳坐木椅之上的赵花儿将玉诀放回一旁锦衣卫手中的盒子中,神色依旧清冷的说道:“刘公之恩,花儿一向铭记在心,换了其他人......估计已经开始对刘公的宝贝孙女用刑了,刘公真的不愿意再说两句?”

“你怎么就还是锦衣卫呢!?”

“......带刘公下去休息。”

没有挣扎也没有惨呼,刘錾就这样被带走了,鉴于他的身份,即使是落到了锦衣卫的老巢之内,也没人能苛待了他,毕竟今时今日早已今非昔比,更何况这场审讯是全程直播,这个帝国名义上的皇帝在眼睁睁的看着赵花儿审讯前任内阁大学士。

如果不是这女皇授意让刘錾跪下,这锦衣卫还得让刘錾坐的舒舒服服的再审讯......

看着自己身上崭新的蟒袍,这在锦衣卫内部是只有皇帝赐下才能穿的服装,而赵花儿很幸运的在女皇面前用古墓之中捡来的绣春刀表演了隔空断钢板,隔空切原木换来的,与之一起来的是镇抚使的职位,从四品......

“陛下已经开始尝试刘公的法子了,正在往司南中灌输鲜血。”

“将这次审讯记录保存好,我要去护持陛下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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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印记将视线从那张没有表情的性冷淡美人面孔之上移开之后,林詹发现自己的侵染物正在一间特殊的房间之中,明亮干净宽敞,还有很多穿的十分厚实的人员拿着器械正在记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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