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许默露水后,依恋用带锯齿的植物,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割掉伤口处粘着的头发,仔细清理干净,然后把露水滴在他额头指甲大的伤口处。

依恋不知道许默头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只好割光了他的头发。

没有看到其它伤口,却摸到一处凸状,用手指动了下,那凸物居然移到了位置,依恋一不做二不休,双手合力向同一个方向推去,精神高度集中,以防操作过程遇到突发事件,可以第一时间迅速解决,确保许默的安全。

依恋保持平稳的速度,细察着凸物的变化,生怕它上窜乱跳,也怕它破了流出什么毒汁,那就糟糕了。

依恋的刘海用锯齿的植物,固定在头顶,汗水刺得眼疼,依恋不能闭,坚持用力睁得大大的,若是现在许默醒来,肯定会被她惊恐的眼睛吓到,快了快了,一点点,一点,终于把它推到了伤口外。

那个凸物掉到了藤蔓的缝隙,落到水潭里。

依恋闭上了眼,软软的瘫坐下,眼好疼啊!身上湿湿的,一阵小风吹过,依恋拢了拢衣服。

惦记许默的伤口,只眯了一会儿,依恋就睁开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杰作——光头,犯了愁:许默醒了,该如何交代。

要是有个帽子就好了,依恋认命的又往紫光那里爬了一趟,取回一片叶子,扣在许默头上,自我安慰道:总比光着头强吧!

露水每次就收集那么一点,喂给许默疗伤了。

这段时间伤口恢复的不错,可许默只是偶尔会醒着。

依恋好饿啊!躺在那睡不着,想起黑衣人给的药丸,本是给许默吃的,可谨慎的许默没吃。

依恋看着那褐色的中药丸,剥开外面的透明皮尝了一粒,嗯,不是太苦,接着又吃了几粒。

能不能治病依恋不知道,反正可以充饥。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个黑衣人看得一脸无害,实则阴险腹黑,提出两个要求:一是入我门,二是说服那人入我门。

依恋慎重的思考着:不答应,没得吃,答应?万一是黑门派,岂不羊入虎口。

是的,我是黑天,我们是黑门派。

……

思来思去,已有二日了。

黑衣人看着二日不吃不喝的依恋,要绝食吗?这可不是他的本意,妥协道:“选一个。”

躺在藤蔓上的依恋动动眼皮,手摸索到药丸,含在嘴里。

那个人在依恋对面靠石壁边的地方,整个身体泡在水里,只露出的头部,还被他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

依恋双手攀着藤蔓,一只脚试探的伸出去,确定下面的藤蔓结实后,再挪动另一只脚,如此循环,中间还停下歇了好几次。

费力的移到那人上面,再攀着藤蔓挪到下边,蹲在那,一手抓着藤,一手擦着汗,喘口气后,从兜里掏出包着一粒药丸的手帕,放在那人旁边的石块上。

望着来时路,回去又是个大工程,依恋含了个药丸,靠在那休息了一会儿。

在水中的那个人隔着头发一直注视着她。

在依恋选择的最近那条路,途中要经过挂在空中的一个小牢笼,女子的话可以站直,但躺着的话只能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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