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欢是不是你儿子,你自己心里清楚。”
苟信路过陆轶身边,附耳道。
陆轶却是一笑,“原是北寰来的狗。”
一掌,苟信便出了四米开外。
“好好!东御的兵,还真有血性!”
狗不吠了,陆轶便看着陆芸欢。
憔悴多了,病的不成样子,一颗心全塌在了时懿哪儿,半点不留余地给自己。
他走上前,看着还要借门框才能站住的陆芸欢。
“没什么想跟爹说的吗?”
“您都知道。”
“也有些不知道的,比如,我跟你那生父,谁更帅?”他跟了时深清那么些年,偶尔有能学几句不着调的话,以前用来哄媳妇儿,现在用来哄儿子。
陆芸欢哑然一笑,“我只有一个父亲。”
这十几年的照顾,他是感恩的。
“好儿子,没想到我儿子来头那么大。”陆轶拍了拍陆芸欢的肩头,力道平常,却让他一趔趄。
他赶紧扶助了陆芸欢,“你喜欢那丫头,也得有命是不是。都还小,分开几年没什么,先去哪儿,把解药拿来先。没准儿,以后你还能端了那老鼠窝。”
能将北寰金梧宫必成老鼠窝,这陆轶,是人才没错了。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受了太多苦。我不想再分开。”他原以为,他很隐秘了,没想到,陆轶都知道的差不多,他的病,还有解药。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希望自己能改正错误,隐藏的更好。
“我儿一身贵气,藏不住啊。”他看着陆芸欢,颇有几分满意。毕竟这皮囊,就是一等一,气质,更是绝佳了。
“那您知道,我母亲”
“你母亲,是爱你的。相信我。她只是,身不由己。”
陆轶转过身,背过手去,颇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
“每个人,都在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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