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莲塘看着丹药道“这是”

道士“能保公子一命,为公子避一祸,但只能用一次。”

“公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今日你们遇到我,也是上苍佑你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公子管闲事,会扰乱别人的命,因果报应终有时,切记冷静。”

喻莲塘收好丹药,问道“那我家中人呢可有什么需要避免”

道士道“公子的家主人不用避免什么。”

柳清禄听着,觉得喻莲塘好像比自己命好。

喻莲塘点头。

道士道“公子要防小人。”

喻莲塘“何时防”

道士“进京赶考防。”

喻莲塘“晚辈明白了。”

道士“还有要问的吗”

喻莲塘道“没什么了。”

说完,去和柳清禄一起蹲巷子口思考人生了。

剩下魏织。

魏织笑着看着道士“就剩下我了。”

看着魏织,道士莫名有点怕,道“公子姓权,名凌。”

魏织笑着点头。

道士看着魏织的笑容,总觉得背后凉凉,道“公子想问什么”

魏织道“我问,您知道我祖父叫什么吗”

道士“”

魏织“还有祖母。”

道士保持镇定,道“公子的祖父祖母已逝,不可惊扰名讳。”

魏织“是吗”

道士“是。”

柳清禄和喻莲塘看魏织。

魏织道“您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道士“做个好人。”

柳清禄“”

喻莲塘“”

系统6

魏织“怎么说您觉得我现在不是好人”

道士觉得魏织不好忽悠“当然不是,公子是好人,要一直是好人。”

魏织“哦。”

道士“”

魏织“没了”

道士“没了。”

魏织“我就没有大富大贵之命,要往都城,必能大成,会寿数过百,有驸马之命格,要二十六岁时防备蛇,要洁身自好,要不贪恋女色,要忌酒,要无怒,要不能让爹往东,要不能与人打架,要不可穿红色的衣服,要不能赌,要吃斋念佛,乐善好施,行善积德,助人为乐,要不能游泳之类的”

道士“没有。”

魏织一把揪住道士的衣襟,把柳清禄和喻莲塘吓了一跳“阿凌权凌”

魏织道“你们俩别说话。”

喻莲塘和柳清禄疑惑。

魏织道“你说说你骗谁不行,你骗我,骗我也就罢了,还骗我的银子,爷今个不把你打残了,就不姓权。”

说完就要动手。

柳清禄和喻莲塘要拦,然后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他的银子不是他们的银子吗

不过这时候也没纠缠这个,柳清禄道“阿凌,你怎么能说他是骗子。”

魏织道“他就是骗子,我用的我的三观保证。”

系统6

喻莲塘道“阿凌,高人不可能是骗子。”

道士还在魏织手里,他吓了一跳,一时竟没回过神,等回过神了,有点害怕但又为了银子勇敢起来道“我不是骗子你这人竟然如此无礼上苍不会饶过你阿弥陀佛”

道士看到魏织冷然的眼神太害怕了,以至阿弥陀佛了一下。

这一下,柳清禄和喻莲塘都看向道士“阿弥陀佛您不是道士吗”

道士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害怕的道“我、我是青玄祖炁玉清元始天尊妙无上帝的坐下弟子,也是佛家弟子,同道殊途,殊途同归啊”

喻莲塘和柳清禄不是傻子,看到道士左右乱转的眼神,微微凝眉。

魏织见两人动容了,便道“你们俩先放开我,他要是骗子,就往县衙送,他要不是骗子,我冤枉了他,就给我的人格一巴掌”

喻莲塘和柳清禄放开了魏织。

道士太恍惚,不知道魏织说的是给自己一巴掌还是什么,只是挣扎道“你对我无礼就是对上苍无礼就是对青玄祖炁玉清元始天尊妙无上帝无礼小儿我劝你速速放开我”

魏织一拳就抡过去了。

喻莲塘“”

柳清禄“”

系统不看。

道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所以,没有捱这一拳,避了过去,魏织深知少年郎心性,根本就管不住,虽然被打了最后还能讹点银子,但是,他不想挨打啊,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了,要是再遭一顿打,岂非去半条命

于是,道士赶紧道“住手”

魏织住手。

道士“我是骗你们的我把银子给你们放过我吧我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喻莲塘“您说什么”

柳清禄“你说什么”

道士已经把一百五十两银子不舍的掏了出来,往魏织手里一塞,使尽逃命的本事,挣脱魏织的手跑了。

喻莲塘和柳清禄看着道士离开的方向,整个人石化了。

喻莲塘“骗我的武运什么的都是假的”

魏织把一百五十两银子揣进怀里,抬手拍他肩道“没错,但也不全是假的。”

喻莲塘石化的看魏织“不全是假的”

魏织相当直白“少管闲事不是假的。”

喻莲塘“”

柳清禄石化“大富大贵之命,往都城,必能大成,会寿数过百,有驸马之命格,二十六岁时防备蛇,要洁身自好,要不贪恋女色,要忌酒,要无怒,要不能让爹往东,要不能与人打架,要不可穿红色的衣服,要不能赌,要吃斋念佛,要乐善好施,要行善积德,要助人为乐,要不能游泳都是假的。”

魏织另一只手也拍他肩道“没错,你们都被骗了。”

喻莲塘“我的银子呢”

柳清禄“本少爷的银子呢”

魏织认真脸“不知道。”

柳清禄和喻莲塘看向魏织胸前鼓气的衣襟。

魏织“别难受了,我请你们吃糖葫芦。”

柳清禄“”

喻莲塘“”

三人准备走。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权凌”

三人转身,看到一个男子站在不远处,那人白白胖胖的身材,很高,高胖高胖的,眼睛很细,但此刻瞪着,冒着火,显得还有点大,特别的凶煞,他穿着锦服,发用冠束,看起来二十岁上下,杀人般的眼神在魏织身上乱飞刀。

看到他,柳清禄道“阿凌,你又跟刘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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