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赵春空对面等着上菜的功夫,宦颜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闭嘴不言,放着赵春空身为男人的颜面不说,就只是关乎桃花姑娘的清誉,宦颜自也不便乱问。
“颜儿,可是有事同为夫说?”赵春空察言观色,料定宦颜有事。
打定主意再不提及萧畴与桃花姑娘私通一事,宦颜摇头否认,“没有……”
赵春空眼带审视,忽地急促咳嗽,宦颜瞧着不对,搭手在脉门上,发现赵春空居然气息紊乱似有内伤。
“你哪里来的伤?”宦颜至此才想起,近日赵春空少有露面,常常整日不回王府,再见面前的他却一身簇新衣衫,怕是故意为之,“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接连被宦颜追问,赵春空勉强止住咳嗽,端起茶杯漱口,宦颜倒也不嫌弃,拿过痰盂接住赵春空吐出茶水。
赵春空咳得满头是汗,宦颜洗过手又拿来干净汗巾用清水透过,让他揩脸。
赵春空接过汗巾擦净冷汗,眼底一抹悸动浮现,续而转瞬即逝,“多谢颜儿……”
“不用谢,你只跟我说说,你到底为何受的伤。”觉得赵春空很不对劲,宦颜逼着他交代行踪,至少得证明他异常行为与己无关。
露出戏谑笑容,赵春空靠向宦颜,“为夫近日瞧上一小娘子,谁知她竟是柳将军爱妾,得不到手本王烦闷,同那柳池初打了一架,结果被他所伤。”
宦颜冷着脸听过,并不相信,恐怕是赵春空故意如此说话,只因她一听闻关乎柳池初只顾心乱如麻,难以再思及其他,“赵春空,你莫要骗我。”
“为夫哪里舍得骗颜儿……”赵春空还待要说,宦颜却不许他再讲下去。
拉住赵春空的手宦颜心疼道,“我知你不舍得骗我,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本来身体就不好,还随意与人争斗,难道不知道我会心疼么?”
突然转变令赵春空难以接受,抬手摸上宦颜额头,“难道颜儿病了?”触手冰凉,并未有异。
趁着赵春空分神之际,宦颜猛地握住赵春空手腕靠上位置,只见赵春空脸色骤变,手掌下随即便被温热的血濡湿。
“颜儿,松手……”赵春空吃疼,再无心斗嘴。
不断有血自玄色窄袖处滴落,看样子是受伤不久,宦颜将赵春空袖口解开撩起,见白色真丝绷带一路缠至手肘处,上面斑驳血色,加上被自己抓裂的伤口不住溢出鲜血,看起来犹如梅开白雪,猩红刺目。
“哼……”宦颜丢开手,“口口声声说不会骗我,难道柳将军会不顾你皇子身份,重伤你至此?”
眼见躲不开,赵春空耍起了无赖,“就是柳将军伤的,不信你问他。”
宦颜懒得同他犟嘴,拉住他就走,“我不问他,我只带你去找皇上评理。”
这次赵春空再抵赖不得,好言相劝,将她拉回座位上坐下,待要开口,小二入内上菜,赵春空只得回去座位,掂量着待会儿要如何解释。
溢香楼上菜速度极快,只要开始上菜不到半盏茶功夫俱已上齐,小二说了声,“二位慢用。”退出雅间。
宦颜这次欲要提审赵春空,白影闪过却是白髯翁闪入雅间内。
“王爷,有刺客……”白髯翁说完,抓过赵春空欲带他离开,赵春空却死死抓住宦颜手臂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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