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琼姨忽的反应过来了,依照木小幽睚眦必报的性子,很有可能是她把煤气给关了。

“算了,我都退烧了。”木清清揉了揉眉,只感觉浑身乏力。

木逸晨端着一杯热水回来了,放在床头柜上等凉。

“清清,和你说个邪门的事。”琼姨压低了声音,似有顾忌一般看了一下四周。

“邪门的事?”木清清疑惑的看向琼姨。

“昨晚的医药费不是我们交的。”

“是我爸交的?”木清清看了一下四周,没有木安仁的踪影。估摸着日子,他这段时间应该特别的忙。

“不是,他昨晚一直没接电话,你发烧的事情,他压根就不知道。”所以才邪门啊。

“逸晨下楼缴费的时候,人家告诉他,已经有人交过费了。”琼姨就纳了闷了,他们上救护车的时候,苏翠云可一直没下来过,木安仁的电话也打不通,能是谁给交的呢?

“你们没问收费的护士,缴费的人长什么样?”木清清听懂了琼姨所指的邪门了,她大概以为是鬼吧。想到这里,木清清抿唇笑了笑。

琼姨恍然大悟,捂着心口的手这才放了下来,三更半夜的,她也没想的那么长远,就听木逸晨一句话,就以为是撞了鬼了。也忽略了,还有楼下那个收费的护士是个人证呢。

“不用去问了,缴费的人是我的朋友,他们不是坏人。”木清清打算把阿四和阿五的事情告诉琼姨,免得她以后受惊。

“你朋友?”琼姨想了想,又问道:“是上次到家里来吃饭的那个女孩子吗?”

“不是的,这两个朋友,是墨家的人。”

“是和老板关系很好的那个墨家吗?”琼姨有些讶异的问道。

“琼姨你知道墨家?”木清清有些吃惊,琼姨什么时候知道墨家的?听语气,琼姨对墨家并不陌生。

“知道啊,我在木家呆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连墨家都不知道。那墨家的势力,可大着呢。”琼姨说起墨家,语气里充满了崇敬和向往。

木清清听琼姨这么说,露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早些年在木宅的时候,墨家的势力就很了得,高官都要巴结他们呢。墨老爷子位置坐的可高着呢,听说他儿子开始也是去了部队的,不过混的位置不算很高,后来有个儿子搞了个庄园,专门做酒的生意,还挺上道的。”琼姨谈起墨家,有些羡艳,墨家并不招人讨厌,在照溪市的名声还挺好的。都是墨老爷子的功劳,为照溪市做了不少的贡献,发展的还挺好的。

“墨老爷子的儿子很有生意头脑的,早很多年的时候,专门去酒厂买了几万斤的酒,囤在那个土窖里,放的酒可陈了,现在卖的价也高。听说他长得一表人才咧,娶的那个媳妇呀,啥也不用做,一天光数钱。”琼姨说的是墨立明和任欣茹。

“那墨潇河呢?”木清清听了这些,有些好奇墨潇河在人们口中是什么样子的。

“你说的是墨老爷子儿子的儿子吧?他今年应该比你大,听说是进部队了。不过那孩子少言少语的,长得倒是俊,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的姑娘。”琼姨想着,墨家算是有钱有权了,墨潇河要是娶了个媳妇,那姑娘啥也不用愁了。

“姐,水凉了。”木逸晨知道今天让木清清去看他设计的游戏是不可能了,正好今天放假,就在医院里陪着木清清也好。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部,木清清多喝了一些,感觉好多了。这么一茬,倒是把话题给带偏了,她也没机会再和琼姨聊起阿四和阿五的事了。

“姐,我昨晚给爸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也没人接。这会儿要不要再给他打一个?”木逸晨想的是,得让木安仁知道木清清的情况,至少得来医院把医药费给缴了。

“还是别了,爸肯定很忙。”木清清不想给木安仁制造麻烦,尤其是,现在正是木安仁忙碌的时候,说不定昨晚木安仁加班熬夜,这会儿正在休息呢。

“那欠人家医药费的事情怎么办?”木逸晨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就觉得头皮发麻。

虽说他想的是,可能是木清清好人有了好报,所以连老天都帮她交了医药费。

“我朋友帮我垫的,改天我会亲自去还的。”木清清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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