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奉擎是神魔奇侠录中最为强劲的三大反派之一,其武力值排名在整篇文的反派里位居第二,除开终极bss魔帝赭琅,他便是中域三界之一最强人物,哪怕是十大恶鬼之首的杀生,若单论目前实力,他也是稍逊般奉擎一筹。而般奉擎所仰仗的强大,便是只有他们般氏族人才能修行的独门功法,火焱燚。
一招火云夺魂,便能使中域名修枉送性命,一记炼狱火海,便能让天地黯然生灵涂炭,当年前任魔流教教主般夜屠便是仅凭火焱燚,带着为数不多的魔流教教徒,大肆进攻中域人界,打得四大宗家节节败退,仙凡二界损伤惨烈。
然而,如今般奉擎的实力,却是比他父亲般夜屠还要恐怖,中域之上,根本无人能与他抗衡。
除了,花年。
火焱燚霸道无敌,唯有一物方能克制。
那便是冰妖族圣物,彻骨寒。
彻骨寒不在,花年身为冰妖族后人,与彻骨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便是如今解开这个难题的唯一钥匙。
选自神魔奇侠录
景棠望着缓缓从封雪玄冰中走出来,已然恢复妖身的花年,浑身如冰,银眸无情,不由得心虚又复杂的阖上双眼。
蜀不苦若要一举打败般奉擎,就必须得破除他的火焱燚,而火焱燚,只有花年才能对付。
这是既定的原文剧情,也是花年注定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他景棠不过是顺应天命,将计就计,反正原文中,即便没有他为了完成爽文任务而刻意设计这场大战,花年也依然会为了天下而牺牲,哪怕五感尽失,哪怕失掉自己……
你看,花年也是愿意的,所以,这不能怪他,不能。
景棠不停说服自己,而他越是这样想,心里那道坎越是难以过去。明明他是为改变蜀不苦的命运才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蜀不苦他根本不必管别人的死活,甚至连蜀不苦对他的感情他也无需回应。这世界于他来说,不过黄粱一梦,待他完成任务回到自己的世界,只会成为无聊的笑谈趣事。
然而……他睁开双眼,低头看着身旁正在昏睡的景厉,一股暖流油然而生。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想法竟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的潜移默化?
当真是系统消失后,他分不清虚幻与现实而产生的错觉?
“就当是错觉吧。”
景棠轻声呢喃,右手滑向隐藏在衣摆下的白璇,发出暗语。
解开阵法,取消计划。
“解开阵法,取消计划。”
在沙海另一处,盗枭摊开掌心,一抹银光闪烁即逝,那是景棠发来的暗语。
“取消?”盗枭感到困惑,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又在搞什么鬼吗……”
虽心有疑虑,盗枭还是听从景棠的话撤除迷幻阵法,既然计划取消,那就不用那仨鬼在各大宗派为蜀不苦神族后裔的传闻造势,那么,他也不必要再拦阻这个人了。
“不过我就算有心放过你,你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
说着,盗枭目光投向那人,只见他虚弱的跪匐沙地,绝艳容貌满是苍白冷汗,此刻,他的右手紧紧扣住一条银白大蛇的蛇尾,好似害怕它溜走,而那只银白大蛇像是癫魔般双眼血红,满身蛇鳞竖立,粗长身躯疯狂扭转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它大张獠牙,拼命咆哮撕扯,已经咬伤那人好几处地方。
“花染秋,何不放开它,这样下去,你性命堪忧。”
盗枭见他已经满身伤痕,却依旧不为所动拦住那条蛇的去路,难得多嘴道。本来他是按照景棠的要求,在蜀不苦除掉般奉擎之前,再次拦住花染秋的,不过当他俩交锋没过一时就突生意外,花染秋的袖口就陡间爆出这么一条大蛇发狂,花染秋只好转头应付它,后来就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花染秋忍住蛇咬的剧痛,抬头对盗枭莞尔一笑,“你们恶鬼不懂,这叫执着。”
“执着?”盗枭确实不懂,所以才会好奇问道。
“当你想要保护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忘记所有的痛,即便拼尽全力,你也在所不惜。”花染秋叹了一声,“唉,说了也你不明白。”
“我明白。”盗枭答得很快,“我只是奇怪,人值得你这么做?”
“至亲之血,为何不值。”花染秋反问道。
“至亲……”盗枭又低语了一声,“至亲。”
“唔”
陷入癫狂的彻骨寒再度一口咬住花染秋的右肩,花染秋一声闷哼,也不甚再关心盗枭说什么了。他现在满脑子担心的都是花年,彻骨寒这般模样,想来是花年那边出了事。
那孩子到底碰上了什么事,竟然如此大肆动用力量,甚至连彻骨寒都受到了影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彻骨寒认花年作宿主,毕竟他答应过雪娣
染秋,我只希望花年以后能做个平凡普通的男孩,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永远不要涉足江湖情仇,也永远不要通彻人心险恶。
花染秋无声苦笑。
抱歉啊雪娣,你的请求,我一个都没完成呢。
寒雪纷飞,星火燎原冰火争锋,激战连连。
花年被迫激发自身妖力化为蛇身,法力大增,银白蛇尾冰鳞凛冽,横扫千军封冰三尺,涤荡般奉擎的炼狱之火。
眼看火海被玄冰淹熄,般奉擎暗眸微敛,叱哼一声:“不自量力。”
话虽如此,他却收轻视之态,掌心再起炼狱噬炎数丈,疯狂侵噬玄寒之冰。
噬炎诡黯腾黑,焰心携具霸道魔气,以致炎火覆盖之处无不化为虚无灰烬,永不复在。
般奉擎此招甚凶甚狠,花年虽是如今克制般奉擎功体的唯一人选,奈何二人之间修为造诣相差甚大,面对噬炎他也只能退避锋芒,然而,般奉擎趁手追击,招招致命,一举歼灭能硬抗火焱燚的花年,意图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噬炎大破玄冰壁,花年被逼几近绝路,强盛妖力也因长久抵抗而初露衰退之象,花年一退再退,心如坚冰的思绪竟轻泄些许回忆动摇不已。
那段空白的五年,竟是他和花染秋在一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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