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儿说话并没有那种尖声细语的感觉,反倒是很有磁性。

“方才咱家看到有人拖拽你们,是怎么回事啊!都是和你们一起的读书人吗?”

最前面的读书人道:“学生不知,我们并不认识他们。”

安果儿走到那些人前面:“你们是为何出现在此啊?是官府的人?”

这些人怎敢说出后边的人,如此就会将身后的势力牵扯出来。

但是,没有什么理由让他们阻止几个读书人请愿。

数人默不作声,只是希望身后的人赶快听到消息做出应对。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中书令王义府已经接到了消息,一条漏网之鱼跪在他面前。

“镇南王?怎么会这样。我们与镇南王素来没有交集,看不透看不透啊,这种完全不了解的人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几封密信就从王义府的府里发了出去。

知道消息的人不仅仅是他,好几处地方都如同惊弓之鸟。

他们知道,这朝堂之上无疑就是政党之争,但是在科举一事上,各大政党集团都是默认的事,如此他们根本就不用怕谁。

也不知道从何处传出徇私舞弊的证据,只要有上下官员一致,光启都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纵那些士子在外边闹得天翻地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只不过,人落到镇南王手里,他们了猜不到刘寄到底会怎么做,当做蝼蚁不屑一顾?还是在光启面前提及此事。

刘寄走到前边,安果儿自觉的退后一步,站在其身后。

围观的人都惊讶,镇南王明明五十岁了,样貌却还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俊逸男子。

黑底刺金蟒袍衬托的他威严不可言喻。

“还有如此荒唐的事?科举岂是儿戏,我朝天威煌煌官员才干,会出现这样的事,简直荒谬。”

“天子脚下学生怎敢妄言?请王爷为天下士子请愿啊。”

一众士子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王爷我有状纸,希望王爷过目。”

刘寄饶有兴致的一笑:“果儿,代我阅了吧,看看他们都写了这什么?”

“是,王爷。”

安果儿伸手接过折子,那书生在安果儿靠近的时候就已经不寒而栗,他低着头甚至不敢对视那双血红色的眸子。

安果儿读了那折子便大笑,“还真是荒谬的很。我看是有必要追查追查,只可惜王爷是个王爷镇守疆域是职责,可是朝堂上的事,王爷插话难免会有谬论。你们这是要让王爷为难啊。”

“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这折子上写了不少名字,可都是高官的亲信子弟,还有些与重臣同窗,或是门生。这些咱们当然管不了,可是有件事倒是让咱家听了好笑。门下侍郎徐赞的表侄礼部侍郎的侄子在会试当天缺考,竟然也是金榜题名了。高官总是有些门道的,方便一下也是众人周知的事,可是如此方便怕是让天朝都贻笑大方了。”

“不参加会考,也上得了杏榜?确实有些放肆,对其他士子是不公啊。”

“缺考也能金榜题名咱家到不在意,有些水分历朝历代都是有的事,朝堂的事王爷更是不能插手,可令咱家好笑的是他们缺考的理由。”

“哦?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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