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狐离:“我想尿尿。”
男人睁开双眸,看了眼,在人屁股上捏了一把,起身:“等着。”
狐离见男人离开,他坐起身子,身上又酸又疼不比昨天好多少,没一会儿男人就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个壶一样的东西,他不明所以地看着。
“尿吧。”男人把壶递过去。
狐离明白是做什么的了,他张了张嘴,往后面一倒,“我没了。”
狐离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上的青痕迟迟没好,每次看上去是要好了又多了,他也懒得管这些。
在第三天他从恪巴乌什旱帐篷中终于出去的那一刻,他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他就四处逛逛,看到他的人目光都多停留了几分,却没有人看不起的意思。
狐离是他们大汗看上的,不管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只要是大汗高兴就好,大汗喜欢的他们也喜欢,虽然这样的小身板他们也不知道大汗看上了什么。
巴沦看着这小煤球被大汗看上就变成小雪球了,比以前不知道好看太多,站在太阳下白得都在发光,那脖子上的青紫让人莫名唾液分泌,他似乎有点明白大汗看上了他什么。
“嘿,小煤球!”巴沦喊道。
狐离看见巴沦颠颠跑过去,“我的猎物呢?我已经好多天没看见我的猎物了,死了吗?”
“没死,大汗让特图给你看着的。”
让特图看着,不得让特图气死,“我要去看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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