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吧?管草的叫草农,管水的叫水农,管瓜果的叫果农,他们的称呼以此类推。至于我嘛,我觉得叫老板太死板太严肃,刚开始大家也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了。刚好这个农家乐叫娃亲农庄,虽然小但有一天有人叫了我一声庄主,我也没反驳,久而久之大家就都这么叫了。”
还真是个谦虚的人啊,有果园,有菜园,有宾馆,有厨房,有假山,有娱乐场所应有尽有。虽然目前名下只有这一家但少说也有十几亩地的面积吧?还小?那我岂不是一穷二白一贫如洗一无所有了?
亏得自己还觉得自己算是中上层阶级了,果然世界那么大得出去转转呀。再一次果然,不是很喜欢这个有时用于发现自己不足够优秀但又不得不说的词语,果然富人的世界我不懂。总结:自己得好好努力挣钱,最起码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的眼界那么低。
葛凡羽绝对想不到自己无意的谦虚用词,竟引得夏娴这么一大串的深彻感悟。
“呵呵,挺贴切的。”干干笑了笑的夏娴在心里低估的确很别致,跟你一样别致。
确认过身份,不是坏的人。
葛凡羽闲来无事就会找夏娴聊聊天爬爬树摘摘果子,这样一来二往两人也就熟络了起来。
“对了,这都半个月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是呀,俩人虽然经常一起互相解闷但都是直接切入话题,因为都知道叫的是谁,这半个月以来也从没互相问过叫什么哪的人。
“我叫夏娴,夏天的夏,娴雅的娴。你呢?”
“夏娴?”
自从高中一别从没再见过的那个人也叫夏娴。而且说着同样的话,“我叫夏娴,夏天的夏,娴雅的娴。你呢?”面前这个率真直爽长发飘飘的女子与当年那个衣着朴素活泼开朗中带着娴静恬雅的短发女孩人影竟慢慢重合。
自己名字有这么奇葩吗?庄主竟然听到直发愣。夏娴心想。
歪着脖子伸手在葛凡羽眼前挥挥手。
回神的葛凡羽脸上泛红微微笑着说道:“我叫葛凡羽。诸葛亮的葛,凡人的凡,羽毛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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