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听闻陆缺要搬进来一起住,顿时如遭五雷轰顶,慌忙摆手道:“灵探大人,万万使不得,阎姑娘尚未婚配,你一个大男人贸然住进来成何体统,岂不平白污了阎姑娘的清白?”
说着老管家就抱起放在躺椅上的被褥和枕头,作势要把陆缺赶出门去。
阎惜君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她突然摆了摆手让老管家退下,带着陆缺来到西厢房的一间花厅。
花厅占地不大有些小巧,但装饰颇为雅致,还摆放着几盆不同颜色的水仙花,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这间花厅应该是她日常待客的地方。两名女侍分别端来了全套茶具和一些小点心。
“陆灵探,奴家看你不是轻浮之人,为何要搬到我家来住?若是住家遭了回禄之灾,在奴家这里住几日也是无妨。”阎惜君面带红晕地说道,看不出来是否有些生气。
“阎会主误会了,陆某受刑堂黄提辖之托,特意来此保护会主。”
阎惜君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紧张起来。“莫非跟那个袭击奴家的凶手有关?那个歹人不过是在梨花巷偶然撞见的,怎么会专门针对奴家?”
“阎会主,那个歹人出现在梨花巷应该就是为你而来,他就是杀害洛小曼的凶手。”
听到洛小曼的名字,阎惜君有些花容失色,手中的茶杯没有端稳“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陆缺边喝茶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她听,重点是洛小曼和孔二小姐的死以及阎惜君遇袭都跟去年拍卖的那套灵兽雕像有关,凶手西门起似乎对雕像志在必得,为此不惜几次行凶。
“陆灵探,你说的那套灵兽雕像奴家还有些印象,本是洛小曼收来的,奴家对每件雕像都用神识扫过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啊哎,可怜的小曼,奴家跟她情同姐妹,她一出事奴家就无心在拍卖场干下去了,连凶手是谁奴家都不知道。”
“阎会主,你离开开阳城后有没有再见过这套雕像?”
“没有啊,就是在拍卖场的时候才见过,之前和之后都没有看到过。奴家也觉得纳闷,雕像又不在我手里,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阎惜君遇袭之事发生在孔芫芷死后,陆缺推测凶手西门起还没有把雕像拿到手,不过眼下阎惜君又如此说,他一时也猜不透凶手袭击阎惜君的用意。既然她手里没有雕像,凶手控制住她又有何用呢?
“阎会主,你跟孔二小姐以前认识吗?陆某说的是你来三河城之前的时候。”
“奴家和孔二小姐就是相识在拍卖雕像的时候,不瞒灵探大人,奴家能当上洗月商会的副会主跟此事还有点关系。奴家有个舅舅是商会的大主顾,所以用这层关系把奴家安置在商会里做事,孔二小姐经常代表孔家来商会巡查,偶然发现在开阳城的时候见过我,再加上奴家在商会办事一向认真谨慎口碑尚好,才破格擢升奴家为商会的副会主。论能力和资历,奴家可远远比不上苏副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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