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喜事将近,一对新人却未归,叶山河心中难免有些担忧,便叫叶遮云与叶透去接应叶只风。
叶遮云与叶透走了几日也不见来信,叶山河寝食难安。
还有三日便是叶家子的大婚,叶山河里外张罗,还要担心几个未回家的孩子,头发白了一层,满嘴都是水泡,水都咽不下去,叶家头一次办喜事,可不能有任何马虎,府里的人不够用,叶山河准备叫叶起去办,可进到叶起的房间,叶山河的顿时火冒三丈“你们俩个没用的东西,你大哥去接你大嫂,一直未回,老三跟透透去接应你大哥,也没有消息,你们不担忧也就罢了,还有闲情逸致自娱自乐,真是畜生”
老四叶涌对着正在作画,而画的则是老二叶起,老二叶起放下书,文绉绉的说道“爹,我乃读书人,理应?”
“混账东西,瞅瞅你着德行,跟个大家闺秀似得,什么时候能像老三一样有点男子气概,天天绷着一本书看,能看出花还是能看出饭菜,天下读书人多了,谁像你一样一头钻进去,不想法子挣银子拿什么养家糊口?早晚饿死你”
叶起丝毫没有把叶山河的话听进去,反而想辩解一番“爹,人各有志,俗话说得好”
叶山河教训叶起,这老四叶涌就跟没事人一样,还在作画,叶山河一脚将叶涌踹在地上,三个儿子,都是这个德行,还有志?在有志也不耽误正事,看书,画画,叶山河从不反对,可这些不能耽误生活,不能耽误家业,没有银子挣,哪来的闲情逸致让你们看书画画,这些道理这俩个玩意怎么就不明白呢?叶山河骂道“俩个吃干饭的,渔船靠岸,透透都知道抗鱼,你们知道什么,除了要钱买笔墨纸砚,就是躲在房里喝着茶吃着糕点作画,当初你娘生下你们两个畜生,我怎么就没狠心把你们掐死,还有你大哥,木头脑袋,接个媳妇都能接丢,我要知道你们三个这幅德行,我宁愿一辈子不娶妻,也不会让你娘生下你们三个孽畜”
“爹,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一名画师”叶涌在地上爬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灰。
叶山河的火气更大了,他在屋子了瞅了一圈,看到摆放的椅子,一脚上去,将椅子踩散架后,抄起一根椅腿,往叶涌身上打去“不成气候的东西,还有你,老二,给你站住”,
“老爷,老话,花家来人了”
叶山河听到管家的话后,放下椅子腿,瞪着叶起与叶涌“两个废物,看什么看,委屈你们了,还不跟我去见客”说完叶山河立即前往正厅,见到身穿粉色戏服的花映梨,叶山河面带笑容让花映梨上座,说道“贤侄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前去派人接应”
“映梨出门办些事情,路过此地,打扰一二”
“打扰什么,都是自己家人,来,这是我二子叶起,四子叶涌”
花映梨微微一笑,有礼的说道“二哥,四弟”
叶起与叶涌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了。
花映梨见屋内并无外人,摆起兰花指,唱道“叶叔父,映梨此次前来,还有一事”
“但说无妨”
花映梨说道“花府虽不是名门望族,但在令朝,也算是大户,所以映梨像叶叔父提亲”
叶山河一头雾水说道“提亲?咱们不都已经结亲了么?”
花映梨起身,渡步两圈,双腿交叉半蹲,兰花指一摆,唱道“花映梨从上次在大窝堡见到叶透,日思夜想,特来提亲”
别说叶遮云与叶透的事情在边口镇人尽皆知,就叶透的吃了豹子胆的脾气,都让边江口以及周围县镇无一人赶来提亲,花映梨前来提亲让叶山河想都没想笑道“这门亲事,叶府接了,等日后,只风的婚事办了,咱们就来亲上加亲”
叶起微微一愣,拽了拽叶山河的衣袖“爹”
叶山河甩掉叶起的手臂,瞪了一眼叶起,叫他不要多嘴。
华莱端上一个梨花木盒送到叶起手中,花映梨说道“岳丈大人,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这是哪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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