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茗歌就没让妺瑶出门,连吃饭都是端到屋内吃的。这对妺瑶来说但是寻常,但是对从小粗略的茗歌来说,却是憋得慌。

“你不习惯在屋内吃东西吗?”妺瑶见她如此闷闷不乐,问道。

“嗯,从来没有闷在屋子里这么久。”

“那你可以出去呀。”

“出去?哼。”茗歌说着,手心朝上,浮起门外的沙石,手向左轻扫,沙石迅速飞向左边,不一会儿就听见一声“哎呀”,然后传来一群“哎呀”声,妺瑶瞬间就明白了。

经过几天的鸡犬不宁,白酉仙翁不得不知道这件事。

“师父。”

“这件事你知道多久了?”

“她带回来那天。”

“诶。”良久,“你带她们走吧,远离京城,在山下定居,别回来了。”

“师父!”

“此人留不得,必招来灭门之灾,去吧。”

“是。”

“师兄?”

“收拾东西,跟我下山。”

茗歌听了异常兴奋:“我们是要去下山游历吗?”

“嗯。”

“多久?”

“不定期限。”

“太好了!”

茗歌去收拾行李的这段空隙,大师兄一直盯着妺瑶看,看得妺瑶不敢抬头,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下山后,大师兄带着茗歌和妺瑶来到了濮阳,暂且租了一个屋子住下,三人在客栈找了份活儿干,目前还可以养活自己。大师兄也用回了自己的本名,陆丹钦。

在客栈的第四天,妺瑶照旧给客人端茶倒水。这位客人已经连续来了四天,而且除了妺瑶,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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