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沈长安来杀我?可是,沈长安,她已经回不来了啊。毕竟,动手的,不是我,而是天君呢。”棽棽笑得开怀。<p>
闻言,虞画与沈辞脸上都冷了下来,他们掩在袖中的手握紧,可是,却并没有像棽棽所想的那样怒而杀了她。<p>
“真想,杀了你啊。”沈辞说时,已经冷静下来了,恢复了平时的冷情,他几近叹息,可是,语中还是带着掩不住的杀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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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林外。<p>
“棽棽!”短短两个字,像是从她牙缝中挤出来的,此次她念时,声音中终于带了森冷的杀意。<p>
她就不该容许她活着,即使有屠鸦求她,她也不该容许棽棽活着。<p>
她神魂几乎冻结,还要应付着天君的攻击,此刻,沈长安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等她被天君的一击打中,被砸到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她躺在深坑中,几乎动弹不得时,她想到使她陷入眼前困局的棽棽,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杀意。<p>
若是若是等她回去,如果最后她可以回去,她一定要杀了棽棽,即使拼着被屠鸦追杀的危险,她也一定要杀了棽棽!<p>
“可是,你回不去了啊。”天君走到坑边,几乎叹息到,可是眼中藏着无尽的冷意。<p>
闻言沈长安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刚刚,她竟然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她看见俯视着她的天君,感受到神魂中散不去的越来越重的寒意,和自己慢慢不受控制的身体,苦笑。<p>
是啊,她回不去了啊。<p>
天君寂非岑手中凝起风刃,他看着沈长安,语中似是带着疑惑,“我家弟弟怎么会喜欢上你呢?”<p>
“是因为你这张脸吗?”话音未落,他就甩出手中风刃,划向了沈长安的脸,沈长安只觉得神魂一痛,却因为在此处的,并不是她的神躯,而只是神魂,所以并没有血流出来。<p>
脸上痛意未消,痛苦就又沈长安身上各处传来,沈长安终于没忍住,唇齿间逸出了一声痛呼。<p>
“怎么,痛了?”天君微笑,然后语气愈加阴戾,“你痛了,我就放心了。”<p>
“就因为你,本君的弟弟都跟本君离心了,”天君又在沈长安脸上添了一道伤痕,“虽然本君很想折磨你至死,可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本君还是好心的让你痛快一点死去好了。”说着,天君寂非岑手中凝起的刀锋对准了沈长安的眉心神印处。<p>
“啧啧,避免不了了啊。”有人叹息。<p>
寂非岑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将手中神刃刀锋甩向沈长安,然后自己身形一动,也提掌向躺在坑底不能动弹的沈长安攻去。可他速度虽快,但他还没有到沈长安身边,就凌身而起,向后退去,而那道被他甩向沈长安的刀还没有触到沈长安就消散了。<p>
寂非岑手中王权乍现,警惕的望向沈长安砸出的大坑处,如他所料,那里已经没有了沈长安的踪迹。而那处上空,一身黑衣的君王抱着沈长安站在虚空中,俊美霸气,似帝王君临。<p>
“鸣廊。”天君寂非岑看清那人后,脸色冷了下来。<p>
两个人站在空中对峙。<p>
两个人皆是一身黑衣,两个人皆是天地间最尊贵的君王,两个人都有着一副绝世容颜,可是,不同的是,寂非岑周身气质清冷无比,作为自小被寂非家当做下任龙皇培养的他,浑身透出贵气,而鸣廊,容貌俊美,长眉几欲飞入鬓间,大眼浓眉,眼神凌厉,透出久浸沙场的煞气,他就一个人站在那处,可叫人望时,却觉得,他的身后,似是跟着千军万马,无比霸气。<p>
鸣廊低头看了一眼他怀中几乎昏迷的沈长安,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可在他抬眼望向天君时,那丝震惊被他掩入眼底,可是,他心中刚刚起的波澜却没有平息。<p>
“天君陛下,你可知,反派总是死于话多?你不说那么多废话,也就不会给本尊救这位斩灵君的机会了啊。”鸣廊故意刺激寂非岑,“而且,你说就因为我们这位新任的斩灵君,你的弟弟寂非桀都跟你离心了,天君陛下,你这话说的也太假了。”<p>
“你的弟弟两个弟弟寂非洛城与寂非桀早在千年前不就已经跟你决裂了吗?”鸣廊微笑,眼中却藏着无尽的冷意。<p>
闻言,天君寂非岑脸色更加阴沉,望向鸣廊时,眼中的杀意浓的化不开。<p>
“鸣廊,你真以为本君杀不了你么?”<p>
“呦,本尊戳到你的痛脚了?”鸣廊突然学着天君的语气,开口, “怎么,痛了?你痛了,我也就放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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