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长长的指甲划痕有四厘米长,她的皮肤白,浅淡的红痕十分惹眼。
程岩捏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伤口不深,破了点皮,他戳了戳,“其他地方伤着没?”
“就伤了这一点点,她不让我走,推搡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见他一直冷着脸,她小声补充道,“一点也不疼。”
“不疼哭那么厉害,”程岩揶揄她,“就你这水平,还要扯着她的头发揍人呢。”
井一舔了舔唇,“我说得是趁她喝醉了揍她。”
“出息!”程岩没好气地道,“她抓你的脸,你不会抓她吗?”他把她的手举到她面前,“这是摆设吗?”
井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是让我别招惹她吗?”
“不让你惹事,没说别人欺负你的时候,就要忍气吞声。”想到她被人欺负的场景,程岩的眸子冷了几分,“她抓你一下,你要抓她两下,背后哭哭啼啼说大话,有什么用。”
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井一忍不住呼痛,“你捏疼我了。”
程岩嫌弃地松开她,翻出医药箱,拿酒精给她消毒,“破皮的地方会疼,不许叫。”
井一躲闪,“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不用擦了。”
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她马上噤声了,乖巧地仰起小脸,眼睛闭的紧紧的,睫毛因为害怕本能地颤抖。
棉签擦过伤口,她的小脸疼得一颤,程岩心疼地吹了吹,她马上苦脸变小脸,程岩惩罚地捏捏她的下巴,冷声道,“好了。”
井一喜滋滋地睁开眼睛,对着医药箱里的小镜子照了照,“下午我用粉遮一遮,免得同事追问不停。”
“别乱涂东西,感染了有你受的。”程岩擦了擦手,寒着脸提醒她。
井一不甚在意,“不会的。”
“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贴上这个?”
看着他手里花绿花绿的绷,她马上改了口,“我什么都不涂了。”
程岩满意地哼了一声,把医药箱收了起来,“宋书芸做什么的?”
提起宋书芸,井一就心烦,“她爱干嘛干嘛。”
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他可以想象,她跟人吵架时的模样,难怪别人欺负她,这么软软的一只,他都忍不住欺负。
塞了颗葡萄到她嘴里,程岩悠悠地道,“打算就这么吃闷亏了?”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井一忍不住笑了,“你不是说男人不和女人一般见识吗?”
程岩慢条斯理地剥葡萄皮,修长的手指漂亮灵活,“那是对你,对其他人,我眦睚必报。”
井一感动地跳到他的背上,程岩抖了两下,没把她抖下去,背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根亲了一下,软软地呢喃,“你有这份心,我很感动啦,可是我不想你掺和这些女人家的事,你的头脑这么聪明,应该全心全意地用在事业上,她生活过得不顺心,在我身上找点补偿,我不跟她计较。”
程岩反手递她嘴边一颗葡萄,“吃亏是福,但是警告还是要给的,她现在做什么呢,嗯?”
葡萄汁美肉甜,井一想了想,“在宋氏上班,好像在营销部,她读书的时候学得就是管理。你不会要去宋氏找她麻烦吧?那里是她的大本营,你可别去。”
程岩嗤了一声,“上门扯头发这种事,是你们女人的段数。”
“那你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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