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踏入高府大门的一刻。

秦隐眼中便没有了所谓的怜悯与同情。

从大宅中门就那样无声而无息的走入。

沿着一条直线,通向最深处。

见者、皆斩。

一柄醉今朝,浸红了刀身。

“若是放过你们……”

“谁来放过那些村民。”

秦隐看着对方哀求的眼神,将长刀拔出。

平静的自言自语。

“我不是君子,不是侠客,不是豪杰。”

“我只知道……”

三刀枭首十七,秦隐漠然看着那闻讯赶来的家丁,拖刀前行。

他每前进一步,对方就后退三步。

“一人命,一人偿。一家命,自当一家偿。”

少年举刀,落步。

风狂雨急。

无人可形容那一刀的霸道与凶厉。

寒锋所过之处。

无论金铁人躯,尽为齑粉。

远处的一名女眷捂着嘴巴,死死看着从家丁身后缓缓直身的秦隐。

她面前的十二人,拦腰而断。

“啊!!”

女眷转身便跑,然而凄厉的叫声刚刚响起便被压了回去。

森寒的刀锋从后心钻出。

这名不知是正房还是偏房的女眷,颓然倒地,眼神暗淡无色。

跨过她的尸体,反手拔出醉今朝,入内宅。

做这一切,秦隐连眼皮都没跳过半分。

他的道,就是他的刀。

不就是杀生么?

杀便是了。

高府大院,哭嚎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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