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六爪银狼’温长恭的事呢?”

霍连城又是明显地一震,他不明白这桩极机密的谋杀事件老干爹何以也知道?

“这……在下只是配合金牡丹行动,不知道原因。”

“好!这点老夫相信你。”端详了霍连城一眼,老脸一肃道:“霍老弟,站在人道的立场,老夫答应你!”

“司马老肯援手?”霍连城大喜过望。

“嗯!药现在就可以给你。”

“现在?”霍连城连声音都发了抖。

“对,就是现在,老夫不说条件二字,你应该知道你以后该怎么做。”

“知道!知道!”霍连城连声地应承。

公鸡会啼,能重享人生之乐,这对霍连城来说,等于是重新得到了生命,这比拥有普天下的财富还要令他振奋,从今以后,他又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老干爹从木柜里慎重地取出三粒丸子交给霍连城。

“每日一粒,三天见效!”

“司马老,大恩不言谢了!”霍连城几乎想跪下去。

“记住一点,不能碰金牡丹,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病已经痊愈,你要试药效,可以到男人常去的地方。”

“这……为什么不能碰金……”

“霍老弟,你真是聪明一世,懵懂一时,你知道宫里的太监为什么要阉割么?”

“知道,怕他们对那些妃嫔……”

“这就对了,同样的道理,金牡丹是你们会主的女人,派你跟她在一道,朝夕相处,能不加以防范么?”

“这么说……司马老,在下失去人道的能力,是有人故意造成的?”霍连城激动不已。

“另外告诉你一点,那叫马健的跟金牡丹早就搭上了,你如果泄了行藏,首先对付你的就是他不是会主。”

霍连城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但继之眸光里抖露的是一片怨毒。

“司马老,在下要摆脱百灵会的钳制!”

“霍老弟,现在不是时候,老夫敢打赌,只要你一有异动,马上性命不保,忍耐下去,时机到来老夫会助你一臂。”

“是!”霍连城深深躬下身去,突地,他想到一件事,期期地道:“司马老……在下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以司马老的能耐,也许……能指示在下一条路。”

“什么问题?”

“在下曾经奉命在城南古寺前做了五名祥云堡的弟子,但尸体却被人拴在马背送回祥云堡,在下得到命令要查送尸之人,请问,该如何着手去查?”

“这是个难题,除非找到目击者或是其他的线索,这么着,老夫设法替你查,你自己也尽量去查。”事实上老干爹早已从夏侯刑风口里知道一切,但他不能轻率地说出来,因为他有他的打算,他必须掌握一些主动的条件。

“在下会报答!”

“你可以走了!”

“那……在下就告辞。”恭谨地一揖,转身拉门离去。

老干爹回到夏侯刑风房里,重拾酒杯。

“司马先生,你也做了一件可贵的好事!”

“不能跟老弟相比,老夫给他药是有目的的。”

“霍连城外貌阴鸷,其心必然,他会乖乖听话么?”

“这算是赌博吧!”

“司马先生,你刚才为什么不把鳌琨送尸的事实告诉霍连城,让祥云堡和‘御凤仙子’一方斗上一斗,驱狼就虎,对我们不是很有利么?”

“夏侯老弟,你错了!”

“在下错了?”夏侯刑风似乎不愿意接受这句话。

“你虽然号称冷血杀手,但缺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狡诈,而老夫却具备了这一点。”老干爹是毫不隐讳地说了出来,老偷儿,老干爹,而此刻他变成了一个很可爱的老人,因为他坦率,对别人是否如此不知道,但对夏侯刑风他给人的感受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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