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白府,却远远看见门口的小厮神情严肃的讨论着什么。

“这些小厮,今日怎的如此懒散。回头让刘永大总管看到,怕是要屁股开花了。”

这的确是罕见,刘永总管除了对自家侄儿松散些,对白府的其他下人还是极其严格的。

白楚刚想一道笑出来,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除非,发生了什么连刘永都被牵扯进去的事情。

于是白楚下意识的就拉住了韩博生。

那只小手,明明只是拉住了他的衣襟,韩博生却感觉那一片似乎都着了火。

“。。。怕是因为送给太后的寿礼被毁了。”

“什么?”

韩博生不可思议的问着。

白楚一边回忆着一边整理出了头绪,这才笃定的说:“是了,应该是白府仇家干的。今年白府献上的,是一对祖传的和田羊脂玉。实在太过贵重,暴露了着急投靠的心思,于是便被眼红之人给毁了。可是,我怎么记得并不是今天呢。。。”

白楚陷入了深思,而韩博生却敏感的抓住了她话语中的一个词:记得?!这是什么意思?

“先进去吧。没准是我想错了呢。”

女孩已经先一步踏进了府门。绕过照壁,果然,一家人正端坐堂中,神情肃穆。

看见两人回来,老夫人勉强聚起几分微笑:“回来了?”

二娘忍不住开始抱怨:“这样晚才回来。”她的女儿都没有机会购置新衣,家中出了大事,而这个白楚居然还玩的那么晚,这实在让她心里不大舒服。

韩博生也看出的确是发生了大事,便问道:“姑祖母,这是发生了什么?”

韩氏叹了一口气,说道:“府里准备献给太后的寿礼,被人偷了。”

白楚不禁发出惊呼。

怎么会被偷了呢。她记得,明明是被人砸碎了啊。怎么变成被偷?难倒被砸碎的玉镯,是后来才被找到的?

其实对于韩氏来说,她倒宁愿被偷,还有个盼头。最怕的,就是看见玉镯被生生打碎了。

这对玉镯,还是当年她夫君送的定情之物。她出身武门,还喜欢舞刀弄棒的,原本不怎懂这些。第一次看的时候,只觉得这对玉镯白璧无瑕,宛如羊脂,是在是好看的紧,让人心生欢喜。

后来才得知,这是夫君花了许多精力和银子,托了许多的人,想法设法从和田买来的珍品。

她自小只知道为妻,自当为了夫君绵延子嗣,相夫教子,奉献一生不求回报。却从不知,原来丈夫也会为了妻子付出如此心力。知道此中艰辛后,韩氏更是对自家夫君无限感恩,作为妻子也更加尽心。

只是,如今家道中落,白家太需要一颗大树来依附了。而如今白府最能拿得出手的,怕就是这一对手镯了。她哪怕再有不忍,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耽误整个白府。

没想到那些人的手脚如此的长,她不过和大夫人与二娘提了一嘴,没几日便被偷了。

只是这些曲折,白楚自然是不知晓的。此时惊呼,怕是真的被手镯被偷之事,给吓到了吧。

韩氏如此想着,带了些安慰的神色看了看白楚。

韩博生回头看了一眼惊讶的白楚,复又沉稳的问道:“姑祖母是如何打算的?还不知博生有何能帮上姑祖母之处。”

韩氏沉吟了半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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