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徐蔓怡同抬着男子的全福等一干人,进城门以后走了没多远,便被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给拦了下来。
这个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正是曾经与徐蔓怡在洛轩阁争夺耳坠的洛芙。
“哟,这不是徐家的表小姐……徐蔓怡嘛~咱们可是许久未见了。”
“洛芙,你又想做什么?”
对于洛芙同自己争夺耳坠,又当众给自己难堪的事情,若说徐蔓怡心中没有半分怨怼,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起来,自那日‘一别’后,两人也有许久没有碰过面了,这次洛芙突兀的出现,让徐蔓怡看向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戒备来。
那厢洛芙却是轻笑一声,看向徐蔓怡的目光带着几分讽刺,对于徐蔓怡过不了多久便要回皇都的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单单为了此事,洛芙还被家中向来宠爱自己的老祖宗,给好好训诫了一通,心中憋屈的很。这笔账,洛芙自然也是将它记在了徐蔓怡的头上。
“哟,瞧瞧咱们徐小姐这语气,看来还真是一朝得势了。”
“洛小姐慎言,那皇都徐府本就是我的家,我又哪里来的得势一说?”
“呵,你的家?那又为何将你自幼扔在这梨城九载有余,不管不顾的?”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说给徐蔓怡听,她还真要苦闷忧思上许久,但自从知道了那所谓的‘凤后命格’,什么天定命数的断言之后,此事于徐蔓怡来说,自然不能像过去一样带来打击了。
虽说远在皇都的父母将她自幼送来此处,也未曾习得何等厉害的自保之法,但好歹让她过了这么些年的安生日子,若是在皇城,以徐泓顷的地位,自然是护不住身负‘凤后命格’的徐蔓怡的,反而会让整个徐家都落入左右为难的局面。
关于这一点,徐泓顷在来信中也有说明,到底是血脉亲情,徐蔓怡自然是理解父亲的做法。
“这个是我徐家的家事,就不劳洛小姐为我费心了。”
“费心?你徐蔓怡还没那么大的脸让我费心……咦?这些狗奴才抬着的,莫不是你的小情郎?啧啧啧,瞧瞧这模样伤的挺重啊!徐蔓怡,你该不会是还未出嫁,就得做寡妇了吧!哈哈哈!”
说到小情郎这句话时,洛芙还故意放大了音量,惹得周遭看热闹的人,都对徐蔓怡投来了意味不明的目光,更是有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有些胆大的,即使知道徐蔓怡是皇都徐尚书的女儿,也还是窃窃私语着。
“啧啧,我看着这徐小姐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看着不像?看着不像不一定就不是啊!都说这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是,你这话说的倒也没毛病。”
“好了好了,咱们看戏,洛府二小姐跟皇都徐尚书之女吵架……这等场面光是说说都有趣。”
徐蔓怡向来脸皮薄,当下心中就升起了羞愧之情,但洛芙嘴中的话本就是无中生有,她自然也要替自己辩解一番。
“洛小姐,你还是谨言慎行,管好这张嘴,为自个儿积点阴德吧!莫要在此胡言乱语的,此人不过是我路上遇着,一时好心救回来的人,我徐蔓怡行得正坐得直!全福,我们回府!”
“世上竟有如此凑巧之事?你徐大小姐出趟城,还弄出来个‘美救英雄’的戏码来了。”
这洛芙向来欺负徐蔓怡欺负惯了,一时抓住了一处缺口,就开始死咬着不放,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洛芙要故意惹事,可徐蔓怡没忘了自己这里还有个伤者,再加上她本来也没有要同洛芙纠缠的意思。当即便不再理会洛芙,领全福等人直接越过她,朝徐府而去。
洛芙本想追上去拉住徐蔓怡,不愿意让她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但全福等人不知是不是在记恨洛芙的那句‘狗奴才’,在跟着徐蔓怡离开的同时,总是有意无意的挡住洛芙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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