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次来梨城,又是用的什么事由?”
楼宇枵身为东临国堂堂的大皇子,自然不好平白无故的跑到这梨城来,不然等到时候回去了,那弹劾的折子,一准能把楼宇枵给埋了。
这事楼宇枵没瞒过徐蔓怡,所以他一直都知道,自家枵郎每次来梨城,都是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的,故才有此一问。
一听徐蔓怡询问,楼宇枵先是叹了一口气。
“这次寻的借口可不太好。”
“怎么说?”
“我啊!得天不亮就去一趟归元寺。”
“归元寺?去那里做什么?”
一听到‘归元寺’三个字,徐蔓怡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要知道这徐府老夫人当初去的,城南的那个寺庙,它就叫‘归元寺’。
从那以后,她在徐府的地位,就变得一日不如一日,连老夫人身边的下人也敢给她脸色看。
“找空相大师,请他替父皇算算东临的国运。”
“这便是你这次找的借口?”
忍下心中的不安,徐蔓怡抬头看了楼宇枵一眼,见他果然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全算借口,是父皇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空相大师在‘归元寺’出现过,便想派人过来寻人,我便自行请命过来了,所以说,这次来见你,是我父皇给的机会。”
“非得走一趟?”
徐蔓怡神色纠结,这么久以来,她也慢慢明白了梨城徐家,为何对自己前后态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像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父亲要把她送到这么远的地方一样,徐蔓怡不明白,因为那个所谓的“凤后命格”,徐家就这么对待她。
是的,凤后命格,徐蔓怡也是两个月前才知道,原来徐家老夫人从那次归元寺回来后,对自己态度大不如从前,是因为里头的高僧说她身上有的什么凤后命格是假的。
所以,徐蔓怡心里是纠结的,一方面不愿意楼宇枵去‘归元寺’,空相大师是四国皆知的高僧,如果空相大师同楼宇枵说些什么,她不确定楼宇枵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好。
可另一方面,徐蔓怡又相信楼宇枵,毕竟他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什么“凤后命格”的事情,所以徐蔓怡相信他不是因为这些东西,才给自己一个依靠。
楼宇枵却好像并没有看出徐蔓怡的异样,随口跟她开着玩笑。
“怎么?舍不得同我分开啊?可我要是不去的话,回头父皇知道了,说我欺君罔上,将我禁闭上几个月怎么办?到时候你可就见不着我了。”
“……”
“嗯?”
“自然是不行的,那你便去吧!”
徐蔓怡正是心绪不宁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好在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头又不曾点灯,是以徐蔓怡的脸大部分都被掩盖在黑暗中,倒也没什么大碍。
“小蔓怡,你这是腻了我了?如今都开始赶我走了。”
“怎么会,我巴不得天天跟你待在一块儿,又怎么会腻了你?”
急急的拉住了楼宇枵的手,还没有缓过来的徐蔓怡,哪里能听的出来他话中的调笑之意,动作间足以看出她的慌张。
楼宇枵顺手将人揽进怀里。
“好了好了,不过是开个玩笑,瞧把你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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