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她手上淌了血,肖朗指着说,“你受伤了”

又望见上锈的锯子,肖朗赶紧扯着速喜袖子说,“快去洗一下”。

速喜连说没事儿,拗不过肖朗力气大,跟拎小鸡崽儿一样,就被他扯进了屋里。

肖朗四下瞄了瞄,进门右手边杂物间的门口有一口大缸,就只有它里面有水。

“没有水龙头?”肖朗不解地问道。

速喜指着刚才他们站的地方,“旁边那个就是水井,地下水!”

“这水是干净的吗?”肖朗问道。

速喜笑道,“当然!你要干什么用?”

肖朗去两步远的小厨房拿了个盆,直接放在缸里舀了水。

“喂,这是饭盆!”

速喜刚想说,旁边的葫芦瓢才是舀水用的,肖朗已经把速喜的手按在水里。“自己洗,伤口洗干净!”

“嘶”伤口触水,有些杀疼,速喜皱眉搓了搓。

“好好洗,伤口深不深?”肖朗一手端盆,一手拾起速喜的手仔细看了看。

“还好,伤口不深。不过,你还是应该打一针破伤风,或者免疫球蛋白”

“不至于吧,有什么大不了的,磕磕碰碰有什么大不了的啊”速喜笑他太过讲究了。

“喂,你哥说你是白眼狼,还真是啊,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别你哪天突然死了,再赖上我谋杀!”肖朗甩下速喜的手,不悦地说道。

速喜脸上顿时冷了下来。洗好手,低声说了句,“谢谢!”

肖朗又后悔刚才说的话,扫了她几眼,朝水井努努嘴,“那是什么?”

速喜这才顺着他眼神儿望去,“是压力水井,你们城里人都没用过吧,就是现在农村都少见了。我给你看看”

说完,她用葫芦水瓢舀了水往水井处去。肖朗跟在她身后,早忘了自己要拿手杖的习惯了。

水瓢里的水被倒在了铁筒子样的东西里,“这是水引子,然后用力压这个把手!”速喜说完就开始上下压,里面呼呼的抽响。

不一会儿,出水口就流出了水,水汤到接着的木桶里,看着一片清凉。

速喜示意肖朗来压,肖朗笑着去试,刚压出水来,他就好像玩上了瘾,一直上下来回压水。

“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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