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的梁义并没有想拉起梁捷的意思,一直在笑,而水中的梁捷见梁义一直在笑也生气了,一把将梁义从绳子上拉了下来。

两个少年在水中缠打在一起,梁义用自己的手指插在梁捷的鼻子上而梁捷则将手指插入了梁义的菊花里,疼得梁义面目狰狞不得不加大手指的力气。

梁捷的鼻血从梁义的手指上慢慢滑进梁义的袖口,两个少年就这样僵持在水中一动不动……

第二天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在水里干起来了,还好我半夜查房看到了不然你们不得冻死在水里,晚上这么冷。”中年男子清秀的眉毛微微皱起,将手中的毛巾拧干在两个少年脸上轻轻擦拭。

“师父,他拉我下水,你评评理!哼!”梁义一脸无辜地看着中年男人。

“要不是你幸灾乐祸笑我,我会拉你下水?”梁捷也一脸不服气看着中年男人。

两个少年面前的这个男人身高七尺,看起来年纪大概二十有七,但却眉清目秀五官十分精致,虽没有貌似潘安那么恐怖,但好歹也是美男子一枚。

眉宇之间也透露出一种莫名的亲和感,梁义梁捷二兄弟虽然嘴上喊师父,但实际上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再吵等下罚你们去扎几个时辰的马步!”中年男人转身走出房间从外面端来两碗药,喊道“赶紧喝了这些药烧退了带你们去城里玩。”

听到师父说带他们进城,两兄弟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起把药一饮而尽。

看着两个天真稚气的小徒弟,中年男人鬓角微曲,觉得这几年来将兄弟两拉扯大的努力与辛苦也在眉宇间烟消云散。

此时,门外草木晃动,树影稀疏,门外出现了一个戴着披着斗篷的男人。

他高出门框一个头显得体态格外修长,至少8尺,斗笠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脸,看似毛糙不平的脸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饱经风霜的“赶路人”。

他缓缓将斗笠摘下“赵哥,雾瘾急件,上面说此地不再安全,让你们尽快撤离!”

他便是梁上瘾凌云堂堂主江离,游走于江湖各处,与其他人不同,他从不用马,不是因为他不会骑马,而是他觉得骑马太慢了,江湖传说梁上瘾凌云堂弟子有一绝学追云步,可日行三千里。

但凡梁上瘾凌云堂弟子,饭量都是常人的十几倍甚至二十几倍,并且无肉不欢,如实无肉则饮人血炊人肉,“知道了,你先撤吧,我还有点私事。”

“好的”,说完这个男人带上斗笠,转眼间又消失在林间,留下一阵黑色的烟雾。

“师父,江师叔的轻功好炫啊,你什么时候教我们啊!”梁义眼里泛着光抬头看着他。

“对啊,我也好想学啊”梁捷也应和着。

“你们现在不是就在学吗?哈哈哈哈!”他摸了摸他们俩的头,大笑道。

“奥!”梁义恍然大悟,而梁捷却依然蒙在鼔里,看着梁捷不解的眼神梁义赶紧说“就是每天晚上睡在水窟的绳子上啊!”

“可是这和江师叔的大轻功有什么关系啊!”梁捷依然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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