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鸣人相遇之后,我重振精神,鸣人他一个孩子都这么坚强,我这个实际年龄有二十几岁的阿姨又何必天天无病呻吟。    日复一日,四年时光说来漫长,也不过眨眼间。    经过每日繁重的训练,七岁的我已经能顺利开启八卦阵并配合打出适合自己年龄和查克拉量的自改招式:  八卦阵——将对手置于阵中,有1秒定身效果,用于后续出招。  八卦-空针——其实不用开阵也能随时发射的便利招式,想射就射,现已有10厘米长,可射穿石块,扎入人体内会致肌肉损伤,内脏损坏等。肉眼不可见。  柔拳法-八卦十六掌——查克拉实在太少了…而且三十二掌和六十四掌打出来要扭来扭去旋转跳跃…现在还太小做不到…  守护八卦十六掌——虽然知道回天但是怎么都放不出来,只好靠手中放射出查克拉针快速在身前快速挥舞,属于正面绝对防御。左右侧面和背面还兼顾不到。    虽然这些招式威力都还不足,但吊打同龄小朋友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日足对我这些年的表现没有说很满意也没有什么不满,算是中规中矩。    ————————    今天,是去忍者学校报道的日子!我熬了七年啊!七——年啊!谈恋爱谈个七年都该痒了啊,我天天闷在大宅院里没闷出些什么心理疾病全靠着对宁次的日思夜想啊!  咳、总之,终于可以出山结交小伙伴玩耍啦!  日足:“走吧雏田。”  我:“是,父亲大人!”  我转身亲了一下两岁的妹妹花火,便小蹦着跟上了父亲。    “在学校里不要伤着同学,不要随意生事,不要…”  “好啦父亲大人,女儿都知道的~你快回去吧。”    我兴奋地踏入低年级的教室,果然一个个都是熟悉的稚嫩版面孔。    在角落里撇着嘴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的佐助。  佐助身后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小樱和井野,小樱头上还扎着红色兔耳结发带。  趴在后排桌子上单手撑着脑袋放空的鹿丸。  鹿丸身边大口塞着薯片的丁次脸上有两个红色的漩涡。  给赤丸顺毛的牙看起来心情不错。  志乃食指挑着只虫子,可能是在对话?  还有——  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鸣人,正皱巴巴地坐在小樱和井野身旁不远处的地板上…    我好笑地上前把鸣人扶起来,亲切道:“好久不见,鸣人,你每次出现都这么…有特色呢…”  鸣人说了声“3Q呐”,随即立刻转身打量我,手托着腮,眉毛皱成一团,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脸困惑:“你是谁啊?”    ……?  我是谁?我是你姐姐她嫂嫂的奶奶!!!    这才四年不到就把我给忘了??在原作里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婆啊?!我的存在感难道已经稀薄到可以去打篮球当幽灵传球手了吗???    见我怒火中烧,鸣人怯怯退了几步,看到我的眼睛后,突然一拍脑门:“啊!你!难道是,雏,雏田?”  我这才缓和下来:“你终于认出我了。说好了再见要做好朋友,谁先忘了谁是狗。”  鸣人大喜过望,拉着我到一边坐下就开始侃大山:“哇这些年我都没有再见过你了呀!我去找过你他们都不让我进去…”  周围的小朋友们听到“雏田”二字,都不动声色地朝我投来好奇探究的目光。    小樱:“她就是那个雏田啊,想起我妈提起她那个兴高采烈的劲儿。”  井野:“三岁就知道求婚了呢,诶,后面怎么样了?好像都没听过后续发展了。”  小樱:“谁知道呢。谅她的未婚夫也没有佐助帅。”  井野:“佐助啊,虽然现在我们已经七岁了,但是订娃娃亲还不晚…”  小樱:“啊!猪头井野你休想偷跑!佐助君当然是比较适合我啊!”  佐助:“…哼,无聊。”  鹿丸:“女人真是麻烦啊…”    忍者学校学的都是做忍者的基础,那些理论知识我早在日向大宅里都听父亲大人说过无数遍了。不过打基础的忍术我倒是没学过,光顾着练习日向一族的秘术了。每节课我都认认真真听课记录,上一世在学校的学霸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吸收知识的酣畅淋漓怎一个爽字了得!  相比起我的埋头苦读,鸣人真是…一言难尽…他上课听不懂就犯困,每节课呼呼大睡都是常态了。  我看着前后排都睡得很和谐的鸣人和鹿丸,无语感叹:这就是未来的村长和书记啊……    现在的鸣人还不懂如何使用查克拉,我无数次试过疏导他都不得其解。开启白眼查看,虽然结印正确,但他体内的查克拉四处冲撞,杂乱无章,无法顺利释放。看来不到他12岁的剧情,这种情况怕是难以调和。  鸣人不愧是小太阳,无法顺利操控查克拉,调试了那么多次都失败,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乐天派作风,成天依旧嘻嘻哈哈,时不时给伊鲁卡老师添乱子。    ————————    天气晴好,无风无雨。木叶忍者学校里没有朗朗书声,却时不时传来老师抓狂的叫喊和粉笔飞出的破空声。  我知宁次比我早一年进入忍者学校,他定在楼上的班级学习。开启白眼探查,透视眼就是好使,果不其然,宁次的教室就在我们正上方!现在已经到下课休息时间了,宁次还在桌前整理笔记。    我虽然心心念念想要见他,但他可能并不想见我吧…这些年他的心路历程如何,仇恨还有多深,这些都是未知数。我心里没底,主意打向一旁睡得口水直流的鸣人,一个手刀将他劈醒。    “啊!痛痛痛…雏田你真是…我刚梦到手打大叔送了我两张叉烧面的免费券,正打算请你去吃呢。这下好了,吃不到了咯。”  我有些感动于他待我的好,又对他这睡糊涂的反应有些好笑:“鸣人呐,你想不想跟我去探险呀~”  鸣人:“探险?!好啊!我就喜欢这种刺激的!”  我:“上一届有个天才,是我的堂兄日向宁次。他小时候就能轻松把我打得哭爹喊娘,现在不知道该强大到什么程度了。我们去一探究竟,你怕不怕?”  鸣人一听能把我都打趴,原本有些退缩了,但一听到我问怕不怕,他便本能地拍拍胸脯:“我才不怕!走,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天才!”  即使是远处的佐助也听到了鸣人的大嗓门,“天才”二字令他不屑地“切”了一声,但他心性不过是个傲娇小孩,也着实好奇上届的天才有多强,自己与之相比差距多少。  “反正也没鼬哥强。”即使心里嘀咕,小佐助还是装作去上厕所地远远跟了上去。    这场景有点熟悉,有种我年轻读书时拉上闺蜜壮胆去偷看自己暗恋的学长的既视感…    我跟鸣人蹑手蹑脚上了楼梯,在宁次他们班门口停下,开启白眼看到他在低头写着些什么,这才悄悄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看他。    浓黑如墨的长发倾泻而下,发尾用头绳系住停在腰间,比四年前要长上了不少。还没获得下忍护额,所以额上依旧绑着白色绷带。简单的白色盘扣上衣,黑色中裤,衬着他白皙的四肢。冷漠平淡的侧脸复杂难懂,仿佛有一张无形的保护罩将他与外界隔绝。右手手腕上空空如也。    我黯然,他没带着手绳了啊...伤神到呆滞,还是鸣人用力戳了我的腰,我才捂嘴差点惊叫出声回过神来。  “你干什嘛!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要(羞得)交代在这儿啦!”  “我问了半天哪个是日向宁次,你都不理我…戳了你好几下都没反应…”  鸣人委屈地咂咂嘴:“他有那么可怕嘛…”  我深呼吸,小心伸出一根手指:“喏,就是那个…”  不等我说完,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指,惊得我立刻缩回手。眼前嘻笑的女孩子比我高半个头,她的发型是两个包子头。  是天天啊…我长舒一口气,还没完全放松,只听她笑道:“白眼耶~看来你就是宁次的妹妹咯~宁次——!你妹找…啊咧?小妹妹你跑去哪?”    我惊恐地拽上鸣人的领子就飞冲下楼,差点撞上不知道为啥会在二年级楼梯口的佐助,落荒而逃。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我飚回座位放下鸣人摸摸自己烧烫的脸,又按按自己失控狂蹦的心脏。啊!天呐!真是好险!宁次刚刚要转头了!差点视线就要对上了!!真是千钧一发!!!但是…我也已经暴露了吧…唉呀真是…苦恼啊…    鸣人被我拽得晕头转向,在一旁“啊咧咧咧…”地缓不过神。  目睹了刚才雏田拽着鸣人的夺命狂飙,佐助在楼梯口立住,额角冒出几丝冷汗:日向宁次…是这么可怕的人物吗!    天天地走向宁次:“奇怪了,她跑那么快做什么呀?我看她同行的男孩子都快被她勒死了,噗,真有趣。”  宁次:“……男孩子?”  天天:“啊,金头发蓝眼睛的一个小男孩,还挺可爱的,是你妹妹的死党…吧…宁次…”  看着宁次越来越黑的脸,天天咽了咽口水,勉强挥手道:“嘛~难得你妹妹来探望你,你也别老板着脸啦,都把人家吓跑了不是。”  宁次阴沉的脸稍稍缓和,闭眼轻哼一声,手一动,继续写字。    天天见宁次不再有回应,便也不多说,找其他人玩去了。    如果她好奇心再重一点去看看宁次在学些什么,会震惊地发现,宁次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两页:  雏田  还有页尾刚写上就被打了个大叉的:  漩涡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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