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顾、陆、贺三家联合钟俊宏,要将连家堡一夜踏平,只为了那颗紫炎珠,据说获得此珠之人,不但可以得到至高无上的功力,更可以长生不老。
虽然几家人都各怀鬼胎,妄图独得此珠,但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实力,单凭自己一方势力,万万不能撼动连家堡根本,便只得几家联手,后拿到连家堡一管事的痛楚,再威逼利诱之下里应外合,并在堡中水井里下药,使得堡中大部分人丧失战斗力。
然而,当晚行事之时,却独独漏了个连雍,他当日有事外出,等他回来之时,堡中杀戮已接近尾声,他拼死逃过一劫,带走了幼子连少沐。
那时,只有十七岁的钟凌风和顾红云的亲事已经定下,那日他正好在顾家,无意中偷听到他们商议动手之事,等他从京城赶回钟氏山庄向父亲钟元禀报此事时,为时已晚。
顾陆贺三家,原本与连家是世交,却要下这样的毒手,钟元虽然也想得到紫炎珠,却对用那种手段所不齿,更不希望长子钟俊宏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即决定阻止此事。
却终因得到消息太晚,去晚了一步,等他带人赶到之时,连家堡已然尸横遍野,他只能为之扼腕叹息,就地将一众尸首掩埋。回到山庄后,将钟俊宏狠狠地斥责了一番,并收缴了他在外面所有经营权,将部分生意交予钟凌风管理,并限制他私自外出,从此,钟俊宏便恨上了钟凌风。
钟俊宏转身对正在看账本的周爱玉说道:“日后别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伤不到人不说,还惹得一身骚。”
周爱玉吃惊地望着自家男人,他以前不是都不管的吗,为何突然管起这码子事来?
钟俊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身进了卧房,周爱玉连忙收拾了账本,跟进内室。
“当家的,你说老三家会不会过继一个儿子?”大太太侍候男人换了睡衣,吩咐丫头们打水。
“收起你那份闲心吧,他即便要过继一个,也只会从钟氏家族挑一个,叫你那妹妹别再费心了。”钟俊宏不耐烦地道。
“如果当家的去向爹提一下,没准爹的面子,他会给的。”周爱玉有些不甘心。
钟俊宏回头大声呵斥道:“够了,你还真是蠢,叫你别操心,你竟一个劲地瞎参合,即便爹出面,他也未必会同意,更何况爹也不会同意从外姓人里过继一个。”
“……”周爱玉彻底呆住了,气得胃都痉挛起来。
第二日,钟凌风一起床便被叫去了主屋。
老爷子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翻看一卷书,见老三进来,便示意他坐下。
“父亲为何一早唤儿子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咱们父子俩半年没见了,想跟你聊聊,为父老了,想的事情便多些。”老爷子叹道。
钟凌风恭敬地道:“父亲,儿子常年在外,不能时常在父亲跟前陪伴,是儿子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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