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怒江为届,将原来的弈国一分为二。前朝称之为南弈,而荣宗皇帝开朝称北弈。
不过也有传闻,说当时好多将士有心立夙瑞为帝,龙袍都是照着他的身材绣的。不过夙瑞自称粗人一个,无治世之才,把兵符亲自送到了荣宗手里,以示臣服之心。
为表圣恩,荣宗封了夙瑞为固安王。按理来说王爷的封地应该是在边疆地区,但荣宗感动于夙瑞的退让。
竟另辟蹊径,把这与京城相邻的临溪赐给了固安王作为封地。
荣宗极为偏宠固安王,令其见君王可不下拜,夙家的子孙可自由进出皇宫,与皇子皇孙同等待遇。
皇帝给固安王的权限太大,以至于全天下都把固安王当第二个皇上看。久而久之,这临溪就有了辅京城的称号。
此话传到皇帝耳朵里,他也并不生气,甚至直接下旨讲临溪改名为辅京。
辅京因与京城相邻,渐渐的很多官宦都搬到了辅京。京城之贵在于是权势集中地,而现如今,这辅京所集之权势,早与京城不分上下。
不过历代的固安王,都行事谨慎,尤其在皇帝面前尤其注意尊卑之别,多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历任皇帝们喜欢用赏赐固安王府,来彰显自己的皇恩浩荡,重情重义。在这样三朝的积累之下,固安王一脉,已经被捧到了权势的巅峰之位。
只怕一伸手,连皇位的可尽在掌握。
固安王府被捧得有多高,面对着多大的危险,也只有夙家人知晓。
夙铭修见尤念芝半天没有反应,皱眉加重了语气:“你听到没有,我可以护你周全!”
“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邢语森?”不消多想,夙铭修也知道那个他是和人。只得闭目片刻,强压住心里的无名火。
“他说保护我不被他人欺负?世子爷,民女有一事不明白,为何你们每个人都觉得我必定会被人欺负。需要旁的人护着,才能存活于世。”
念芝的语气平缓,并无什埋怨,听起来更像是真心的询问。
夙铭修想起以前在城门口的日子,念芝也总是这般问他问题。每次他为她解惑之时,她总是托着腮,满目崇拜的看着他。
想到这里,夙铭修一撩锦袍,坐到了门口的大青石上,伸手一拍旁边留出的大块空位。
念芝摇摇头并不坐下,眼神只盯着他发冠上的东珠。前些时候去绿柳巷听得姐姐们说,有京城的贵人用一把东珠做彩头,买下倚翠楼清倌梦雪姑娘回去做小妾。
梦雪曾是大户人家小姐,出了名的清冷,可竟也被这东珠给打动了。想必,这东珠很稀罕吧。
东珠珍贵,平常多为上贡珍品,民间不可私有。手里有东珠的人,必定为皇权贵胄。
听了姐姐们的描述,念芝还在想不知何日才有机会得见。不料,这珍贵的玩意儿,竟如此随意的被人做成的发冠,点缀于如墨青丝之间。
“你那个还是东珠吗?”毕竟没见过,念芝有些疑惑,自然就问出了口。
夙铭修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抬头看看,又看不着,这才回答:“丫环给戴的发冠,我也不知是不是。你不知道东珠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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