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惊慌!”

一道霸道的声音,打断了惊慌失措。巨大的帐篷里,走出一雄壮威武的壮汉。其眸子如刀,狠狠的盯着匆忙入内的士兵。

“将军,汉军,汉军来了。”

张颌并没有封锁消息,反而是大张旗鼓的进军。自然而然,一进两军两百步附近,便被镇守的匈奴发现。

“嘶,好精锐的汉军。”

铁图茂双眸间,爆发出凛冽的杀机,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士兵道:“告诉我,来了多少汉军?”

这铁图对于汉军的实力知道的还在三年前,铁图可是深知汉军当年的勇武。

士兵吓的发抖,迟疑道:“三千人。”

“火速禀报大王,请速退军。”

铁图深知,凭借自己这写老弱病残根本守不住对面一个冲击。其实鲜丰早在昨天就与铁图联系上了,因为铁图和鲜与是两个极端,鲜丰颇有智谋而勇武不足。相反铁图勇武很厉害由于这次铁艺进军吃坏了肚子就留了下来,没想到汉军这么快就报复来了。对方既然前来,必然是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而且自己麾下只有三千骑兵,还是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兵,早在昨晚鲜丰就开始组织部族小孩的撤离。铁图集结部落里所有能战之士连夜渡河来协助鲜丰守卫汉军。

但是河水太急准备不足所有渡河速度很慢。而现在自己最少要抵挡汉军一天才能完成渡河。就这样牛羊马什么的都得舍弃。

“诺。”

“来人。”

“将军。”

“弓箭手准备随时射击,不要让任何汉军进入防线内部。”

“诺。”

铁图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只为了拖延一日部族不失,却无力反击。其虽然满脑袋肌肉,却不代表他傻。

目前局势,守住人口不失,等候铁艺、鲜与回师,才是此刻最恰当的对策。

匈奴防线。铁图茂耸立,神情凝重,身后几百百亲兵紧紧跟随,看着如同乌云一般,缓缓逼近的黑色洪流,眸子里精芒闪烁。

铁图是行家,自是看出了这支军队的不同,这是一支精军。其中各种军种都有,步伐一致,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机,凛冽而霸道。而这样的部队只有在三年前自己在并州见过一次,还有那名拿着方天画戟的美男子。

“好一支精锐。”

铁图,眸子一缩。心中的想法被硬压下,面对这支精锐,他并没有一战而胜的把握。

“希律律……”

一声马叫如点火索,张颌狠抽座下战马,战马一声怒喝,朝着飞奔而来。在马上,张颌一个加速,便冲到了匈奴防线一百五十步左右。

“吁。”

一把扯住马缰,战马受力,前蹄腾空而起,直立了起来。张颌此时持枪怒喝:“我乃张颌,尔等既然不投降,可敢一战?”

“可敢一战?”

“可敢一战?”

“可敢一战?”

主将奋勇,三军奋争。张颌如此悍勇,自是激起三千大军,士气如虹。纷纷停马怒喝,一时间汉军士气大震。

“欺人太甚。”

铁图怒喝一声,朝着身边亲卫道:“备马,随本将出城。”

“诺。”

几百亲兵,也怒不可遏。听到铁图一声令下,几百百亲兵立马转身集合,瞬间汇合成一支千人骑兵队。

“咯吱。”

匈奴防线的栅门打开,铁图当先一骑,冲将出来,朝着张颌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将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本将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铁图语气轻蔑,对张颌轻视。此话出,不过是为了折辱,继而激怒张颌,其实铁图说的也没有错,由于匈奴生活在穷山恶水中还不会种植,只知道打猎游牧。所以体质整体素质上比汉人要好的多。

铁图和鲜丰两人其虽长得五大三粗,但是心思细腻之极。要不然鲜与和铁艺,也不会对他们委以重任。

“死。”

一声爆喝,如同晴天霹雳,在半空炸响,令人耳膜生疼。

“驾。”

怒夹马肚,张颌挥枪来战。张颌不是话多之人,一个死字代表了其当前的心情与决心。

“杀。”

张颌俯冲,铁图也不甘落后。一声大喝,拍马便杀。

“当。”

刀枪相撞,巨大的反冲力让张颌铁图二人,立马错开。“嗷”战马马一声嘶吼,前蹄腾空,带着张颌躲开铁图绝杀的一刀。而铁图也一个顺着马背顺势一个铁板桥躲过张颌的一枪,身体就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手中长刀画了一个漂亮的大花回身向张颌劈去

行家一出手,就这有没有!

张颌躲过这一刀,张颌的战马毕竟就是普通的战马,双蹄踏下,势如千钧。本来已经受伤的战马就失了蹄,这还不止威猛霸道的大刀,紧随而来,誓要立劈张颌。

“起。”

“当。”

一声怒喝,长枪高举,张颌使出全部力气硬憾铁图的全力一击。

“扑通。“

一击之下,千斤压顶。张颌的战马,双蹄跪地,死死的挡着铁图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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