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青年的解释,余牧仁才知道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昨天那个欠自己七万块钱的秦总派来的。

青年手中的手提包里面一共有二十万现金,算上昨天那三万,一共是二十三万,比以前谈的十万块钱,足足多出了十三万的现金。

这倒是让余牧仁颇为惊喜,没有想到那秦总居然这么信守承诺,真给自己往上加钱了,看来也不枉费自己违背了祖训啊。

从青年的口中余牧仁得知,昨日他雕刻的佛像令昏迷不醒,已经被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的秦总母亲硬生生从病床上站了起来,回到家里才撒手西归,所以今天秦总没有办法前来送钱。

余牧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微怔愣了一下,脑海之中忽然划过一道灵光,难道那佛像真的有灵?

不,佛像是木头雕刻,绝对是不可能有灵性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极致的完美手艺能够为佛像开光!

想到这里,余牧仁心中就是一阵火热,眼下最关键的是寻找到能够承受灵气的物料,重新再来实验一次,那就能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了。

秦总的司机走了,余牧仁看着包里的二十万现金,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下未来的丈母娘应该不会拒绝自己了吧?

身上有钱了,余牧仁底气也足了,不就是十万块钱么?其他十万块,自己留下五万来作为婚礼用度,其余五万统统买金器!

余牧仁寻思着这寿衣店反正也没啥生意,不如关门,出去买东西去,趁早把终生大事解决算了。

想做就做,余牧仁当下抽出了五万块放在身上,其余十五万锁在了柜子里面,正准备出门,忽然一个中年老农模样的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余小子啊,前头王村大老王的母亲昨天过世了,明天就要出门了,叫你今天过去做个法事。”老农叼着一根旱烟枪,啪嗒啪嗒的抽着。

余牧仁正准备出门,闻言,停下,定睛一看,随之笑道:“老马叔,你开玩笑吧,大老王母亲才六十多岁啊,我看她身子骨很健旺啊,那么可能突然去世了呢。”

老马没好气的瞪了余牧仁一眼,道:“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余牧仁尴尬的笑了笑,道:“那好吧,等我收拾一下东西。”

老马瞧了余牧仁脑袋一眼,打趣的说道:“我说余小子,你该不会今天要充当和尚做法吧?”

“嘿嘿,佛也好,道也好,都是一家人,不打紧不打紧。”余牧仁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脑袋,笑嘻嘻的说道。

老马也笑了笑,对余牧仁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准备家伙。

正如余牧仁说的这般,佛也好道也好,在村里人看来都是法师,只要能做完一场法事,那都是高人,至于有没有效果,倒不是最终目的,因为大家也只是求个心安。

余牧仁的东西倒是不多,一件淡黄色太极道破,一柄桃木剑,再加一个阴阳罗盘,这就是他全部的装备。

每场法事的价格也都不高,三五百也有,千儿八百也有,看主家的意思,最不济也有一百的红包,毕竟余牧仁不是靠这个做法事为生。

余牧仁的主要业务还是经营寿衣店和木雕,之所以出去做法事,那是因为可以卖花圈,这可是大头。

一个花圈的成本不过几块钱,卖出去就是三四十。

“老马叔,我去叫个车,弄点货过去卖,你先走吧,我随后就来。”余牧仁把道袍木剑罗盘放进了自己的大背包里面,对老马说道。

老马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财迷,不用叫车了,我开了一辆三轮车来,赶紧的搬来吧。”

余牧仁顿时喜笑颜开,连连应到:“好勒,那我就谢谢老马叔了。”

“你小子买包好烟给我就行了,花圈在哪里,我帮你搭把手。”老马把烟枪插在了腰间,卷起了自己的袖子。

余牧仁也不客气,把老马带到了后院的小仓库里面,两人开始把空白的花圈搬到三轮车上去。

老马开来的是货运三轮车,足足装了四十个花圈才装满。

余牧仁挤在老马身边,一路轰轰轰的超前头王村赶去。

“老马叔,大老王母亲怎么突然去世了啊?”余牧仁很是好奇,在他的印象中大老王的母亲身体一直都比较好,也没听说有啥病痛,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

说话间,余牧仁顺手递了一包芙蓉王给老马,老马接在手中,拿起一看,眼睛一亮,然后顺手塞进了兜里,笑道:“哟,有钱啊,出手就是二十多块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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