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流云拉着白芷意坐下,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李渡就走了啊。”
路清和也在一边坐了下来,翻开一个杯子开始倒水。“你这个丫头,是我给你讲的故事,你拉着白丫头问什么。”
白芷意低头喝水不说话。
何流云只好放开白芷意,转身看着路清和,问道:“你用什么吊着陈小姐的命啊?若是半月李渡回不来,陈小姐就会死了?”
路清和喝了一口水,看着后面的顾邺,笑道:“都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半个月。”
白芷意顺着路清和的目光,看向顾邺。
顾邺看着白芷意,笑了笑。“能的。”
顾桦敲了敲正要开口的何流云的头,在她旁边坐下来,看着她:“好了,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要问一问。”
何流云瘪着嘴,别过眼。
在城守府呆了四天了,这是顾邺第一次提出要去街上逛逛。不对,是白芷意到这个时空三个多月了,顾邺也没有主动提出要出去逛一逛。
顾邺休息了两天,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了,只是时不时还是会咳嗽。白芷意去屋里拿了件薄衫,搭在他身上。
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已是春末初夏,他身上还挂着一件貂毛披风。
“在想什么?”顾邺咳了两声,轻声问。
白芷意掌着轮椅往前走,她发现最近她和顾邺关系越来越融洽了。
“在想第一次见到公子,公子就是这样虚弱。”
顾邺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突然冷了下去,声音也变得有些沉:“侍剑曾经也这样虚弱过。”
为什么突然扯到侍剑了?白芷意只好扯开话题,手上的速度却不变。
“公子,大公子名为木华,公子你为何名为景云?”
木华为桦拆所得,那景云呢?
顾邺以为她是害羞,转了话题,双手自己掌了轮椅向前走。“是我出生时,母亲为我取的名。”
白芷意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手掌,愣了一下神,她又惹他生气了?他最近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生气?
何流云从后面拍了一下还在发愣的白芷意,顺势挽住了她的手:“愣着干嘛,走呀!”
嗯,原来不是顾邺要出去逛街。白芷意看了一眼何流云挽过来的手,这个动作她十岁那年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七夕已经过去三天了,街上的红灯笼还没有卸干净,看上去还是喜气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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