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癞子我们迷路了,这山上雾气这么大,再这么走下去太危险了,得找个地方落脚。这林子里太黑了,要不小心掉山谷里,咱可就玩大法了。”
看看天色开始入夜,两人也只能作罢,于是找了出相对干燥的地方安营扎寨。
好在两人将开山刀带了来,这样至少还有工具砍树搭建庇护所,和生火烘干衣服。
癞子到周围去收拢干柴,而我用铁镐在地上刨了一个洞,将随身携带的地瓜裹上一层泥巴,随后生火。等癞子捡柴火回来后,我们把火堆弄得大大的,以此驱散地表的湿气。没过多久,火堆里都散发出了地瓜香。两人从早上一出来几乎就没进食,此刻闻到香味眼中直冒绿光。也顾不得烫嘴,双手捧着地瓜就啃。吃饱了肚子,我们两个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因为来的时候估计严重不足,现在除了我们包里还有几个地瓜外,再也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了。看着晃眼的篝火,两人不得不起身,在周围的林子里刨坑设伏,为明日的能够逮到什么野味打打牙祭。等一切收拾停当,俩人顺带背回一些树枝,搭建栖身的地方。窝棚就搭在刚刚烤地瓜的地方,火堆被移到了一边。铺上厚厚的一层枯草,然后放上隔离潮气的塑料纸。这在山里面奔波了一天。人一躺下来便不想动了,一股热烘烘的惬意让人上眼皮搭着下眼皮,就要往一块儿凑。不知不觉中,两人竟睡了过去。
到下半夜的时候窝棚,森林里气温骤降,我感觉到身体寒冷手脚僵硬,竟被冻醒了。窝棚旁边的火堆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剩余烬,山风吹过,林涛哗哗作响,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去了,天上银盘悬挂,大星璀璨,我赶忙添了一些柴火。这一折腾,竟然睡意全无。
赖子你听到没有?刚才有什么东西在叫?我怎么感觉到有小孩在哭。我见癞子睡得香甜,也不忍心打扰。
你小子胡说个毛。咱都深入这秦岭,不知道多少里了。如此偏僻,附近又没有人家,哪来的小孩?那你是不是害怕出现幻听了?癞子梦呓似的说了一句,转过身又呼噜连天地睡了过去。那可能也是我听错了,我心中狐疑不定。可是再想细听,这深山野岭的万籁俱寂。除了舒松涛阵阵之外,哪有半点动静?
可是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怎么也睡不实在。迷迷糊糊中,总感觉到这周围有什么东西。癞子在旁边鼾声如雷睡的甭提多香了,我也不想打扰癞子睡觉。就一个人偷偷的钻出了帐篷。三更半夜,山上寒气浓重。刚一出来,一阵寒风吹了过来,我只感觉到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点着一支烟。刚抽了没几口。就听见旁边的树丛中发出咯咯的笑声。伴随着笑声,那草丛里发出一阵刷刷的响动。
这会儿不单我听到了。就连在窝棚里正在睡觉的癞子也听得真切。我冷不丁地听到这笑声,吓得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白毛汗,头发都竖了起来。那树丛里面长满了蒿草和藤萝。虽然月光如洗。但是藤萝密布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天知道那里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癞子这人天生胆大。抬腿钻出帐篷领了根木棍就要去看个究竟。我见了,忙从窝棚里取出开山刀,握在手里。跟着癞子的脚步就要去探个究竟。
两人还没有挪动几步。就听见呼啦啊一声,一人高的蒿草里面里面钻出了一个浑身白毛的东西。我和癞子被吓了一跳。癞子大喊了一声道。“tmd,这是个白胡子。”只见那狐狸叼着一只野鸡。被手电光一照。竟发出了笑眯眯的样子。只不过口中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山中的狐狸一般都是红色的。或是灰色的。很少有见到狐狸浑身是白的。传说只有年老成精了的狐狸浑身才长满白毛。
想来刚才那咯咯的叫声,定是这白毛狐狸在蒿草丛里捕捉野鸡,那野鸡受到惊吓发出来的。这狐狸被那手电光一照。眼睛发出绿油油的光。让人心中顿时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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