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为了答谢大姐,带大姐找了位先生,经过先生讲解,大姐也了却了所有的心愿,而这位先生也带她回了自己的家中。

因为大姐的死讯,她的家人也很伤心,可人死不能复生,大姐的家人只能悲痛欲绝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最后大姐的家人知道大姐因为怨死,所以必须超度后用特殊的方式才能送往阴世,这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方式才导致了我们这几个二货青年的遭遇。

原来大姐超度后要和送其他孤魂野鬼一样,用同样的仪式送走,可谁成想到,黄刺猬和红刺猬这两二逼吃饱了撑的,居然破坏了送鬼的仪式。

这也难怪大姐要缠着他,这不是活该吗,你说你招惹谁不好,你要招惹大姐这么凶的鬼,还好人家没动杀机。

大姐因为黄刺猬和红刺猬破坏了仪式,非常气愤,便缠上了黄刺猬。

本来打算收拾收拾吓唬吓唬他,可谁知道半路遇到了我们这两个二货。

听到这,我们身旁的陌生男子有些尴尬的说到。

“那啥,师傅他老人家说了,你是很厉害的鬼,所以不得不防,我看你要害这哥们,所以只好打伤你。”

哦~这么一来我便懂了,原来这个家伙是苏怡请来那个先生的徒弟。

我说怎么,三清符箓就只有我家才有,他这么年轻就知道四阴煞,原来是师傅教的。

我看事情也算弄清楚了,既然这只是一场闹剧,那也该结束了,毕竟明天还得回去,所以打算快点回去休息。

于是我对众人说。

“那既然这只是场闹剧我们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啥!大姐这个杀马特你得整回去,要是我们把他弄回去的途中他醒了,告我们个对他有性倾向,我们上哪儿哭去。所以还得你把他弄回去。”

说着,我便叫上老弋要走,而一旁的陌生男子对我叫到。

“哎哎……哥们儿,道友!你叫啥名字,我叫展云飞。”

“蒲正清,还有啥事,没事我回去洗洗睡了。”

只见这个展云飞抓了抓自己的寸头,谦虚的说到。

“哦……不正经,这个名字好特别啊!”

听他居然把蒲正清听成了不正经,心里默默地恭候了他全家,叫上老弋就对着旅馆的方向走去。

可还别说,刚才因为追女鬼,经过这片坟地的时候到没怎么在意。可这是和老弋慢悠悠的从坟地中走过时,为啥种感觉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俩。

吓得我和老弋哆嗦着像前走着,怪只能怪万恶的好奇心,我和老弋走过一个拐弯处时,老弋这坑货看到前方的墓碑上有个很漂亮的美女照片。

大爷的我说什么都劝不住啊,说什么都要仔细看看,搞得我没了辙,只好和他一块。

就当我两正在欣赏墓碑上的美女照片时,一旁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帅哥,人家好看吗?”

听到这,我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而老弋却在一旁傻笑的说到。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身材咋样。”

刚说完,老弋就是一愣,然后扭头看向我的眼睛,我两此时的正贴在一块看墓碑上的照片,被这声音吓的有些呆滞,然后一同回头像身后看去。

虽然说如果有鬼叫你你千万别回头,可身体的条件反射让我和老弋都像生后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个亲娘!”身后出现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鬼影。

而此时离我两最近的是一个,半边脸是美女的容貌,而另半边脸实在不敢恭维的女鬼。

还好这半边人脸在我这边,当老弋看到因为腐败所导致溃烂的鬼脸时,吓得老弋“哇”的一身,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没等老弋一屁股坐下去,我抓着他的衣服就跑,可能是因为他还没回过神的原因,被我这么一拉,因为惯性的原因,被我直接拖了个狗吃屎。

然后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大叫一声“好多鬼啊!”直接超越了我。

见他跑到我前面去了,吓得我就是一身冷汗,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我拿出一把符纸,管它三七是不是二十一,念了声急急如律令,一把扔了过去。

还好这些都是有归宿的鬼魂,可能是因为被我和老弋吵醒,所以才全部都冒了出来。但看见我手上有符纸,便不再跟着我两。

我和老弋一口气跑到小旅馆的楼下,不停地喘着粗气。

只听老弋一边喘气一边说到。

“哎老蒲!你还别说,刚才那个墓碑上美女还挺好看的,可惜就是死的太惨了。”

我听他这么说,一边喘气一边回答道。

“好看让她嫁给你啊!”

说完拉着楼梯的扶手对着租的房间走去。

我两回到房间,杨宽如同开拖拉机似的在打鼾,老弋估计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可能是因为开始一直在喝酒,然后去坟地,心情一直很紧张,所以没有休息手机有人发来了短信。

这时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我老妈发来的短信:“正清,你吃完饭了没,明天早点回来,今天你爷不舒服带他去检查,医生让他住院,你回来去医院陪陪他。

我看我老妈给我说我爷身体不好,但毕竟还是年轻,以为住住院就好了,所以便没怎么放在心上。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和老弋两人和陈思饮一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去,毕竟小时候除了我老妈就我爷爷外公外婆对我最好,我爷身体不好我自然应该快点回去。

陈思饮听说我爷爷在住院,也就让我们先回去,我和老弋便去了附近坐了早班的小客车。

等我两到了市里直接就前往了我爷爷住院的医院。

我打了电话问了我妈在几楼,我和老弋就随着我妈给我说的病房走去。

进到病房中,里面已经有很多人,我妈我姐,还有我外公,以及长年都在忙着做生意的姑姑和姑爷。

我问了问我妈,爷他到底怎么了。

我妈看着我笑了笑。

“没什么,爷爷上了年纪了,身体不好。”

当然,我看的出来我爷病有些严重,但我妈不想给我说,也许是怕我伤心,于是我也没在多问。但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我们一行人都守在我爷的身边,互相交谈着,这时老舅拧着两袋水果走了进来。

看了看我们所有人,然后不满的对我妈说到。

“小妹,正清他爸呢?他这个儿子怎么当的,就算和蒲叔有矛盾,他当儿子在打的矛盾也应该来医院守着。”

外公在一旁听我舅和我妈说话,就训斥我老舅到。

“你管这么多干嘛,不来就不来,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来这么多人做什么。那不是住个院全家上下几代人都来,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

老舅被外公训斥一顿后便不再言语,默默地坐到了一旁。

一家人守候我爷到了中午,我和老弋坐在医院都快铁椅子上屁股都快长根了。

这时一旁的老弋的肚子咕咕咕的叫着,一看这货饿得如同丢了魂的眼神,心想也对。昨晚运动得这么厉害,今天早上一大清早就跑来医院,我们还没吃饭呢。

于是我和老弋下了楼,在医院大门街道对面的粉馆里一人吃了一碗粉,吃完老弋掏出烟递给了一根。

我正准备点火时,看见一个男的在给一个女生变魔术,我掏出两张卫生纸,一张擦了擦嘴,跟老弋说“走了”。然后我拿着另一张卫生纸走到一男一女的面前,我用自以为万人迷的眼神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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