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你去买个水钻，钻他娘的。”
大狗兴冲冲的立马就要去买，被张大牙吼了一声，“你他娘的换身衣服，你看你身上的青檀土，别他娘的露馅了。”
大狗憨笑着，摸了摸头发，回去换了身衣服，然后带着李贵出去了。
我起身给张大牙，李仁，一人发了根烟，然后说道：“那白莽有几天不见了，这快打通了，他还不现身？”
张大牙吐了口烟气，“今天先不通知他，等到水钻买回来把那外墙打透之后，再通知他也不迟。”
停了停，他又说道：“今天弄完，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筹划一下，再下去，要做到有备无患。”
他这说的倒不错，为期两个月的奋战，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不然非把人累的散架不可。
没过一会儿，大狗抱着一个硕大的纸箱子，走了进来，呲着牙，说道：“张爷，街南边那儿有租水钻的，我看买一个挺贵，就租了一个。”
张大牙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娘真会办事，咱这个用一次就得扔的东西，你还租？到时打的净石沫沫，你咋还给人家。”
大狗听了一怔，“那我去给他钱去，就说咱买了。”
张大牙没好气的说道：“就这吧，用完之后，再给他钱也不迟。”
“哦。”大狗应了一声。
然后，李仁兄弟，与大狗三人说要去钻钻，试试，看可行不。
张大牙点了点头。
夜里大概九点钟，我将烟酒铺关了门，下了门闩之后，张大牙四人又出来了。
我问道：“打透了吧，”
张大牙点头，说道：“终于透了，可费老劲了。今天晚上都好好休息，明天我给白莽打电话，让他来。”
他话音刚落，我闩上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我说：“这大晚上的，是谁呀。”
张大牙一脸警惕，“你去开门看看是谁。”
我点了点头，起身拔了门闩，拉开门一看，是白莽。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像是与某个女孩儿约会了一般，衣帽光鲜的，头发上似乎还打了摩丝，锃亮。
他见我开了门，狭长的丹凤眼里射出一丝冷光，让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他也不说话，侧身从我身边过去。
张大牙似乎也没想到是他，有点愕然。
我又重新闩上门，就听大狗说道：“白爷，你这时间点掐的可真准，那下边刚打透，你就来了。”
白莽哼了一声，没有吭气。
我看此人，脾气真怪，似乎架子也很大，我见他三次了，就没听他说过话，难道他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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