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甚至有些怀疑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于是,我拧了一下腿,痛楚袭来,看来这是真的,不是我在发癔症了。
这些东西像是钻到憨东哥身体里一样,在他的身体里游走着,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凤嫂在西屋住着,这大半夜的,她可能也睡着了。如果让她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指不定她还要被吓的昏死过去。
于是,我将憨东哥身上的衣服重新帮他整理好,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然后我又回到椅子上,看着憨东哥,我陷入了沉思。
这些东西看着有点像是降头,或者是蛊,看来今天老村长无意中的话,倒成为现实了。
这可怎么办?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我坐了一宿,等到清晨,凤嫂来到东屋之后,看我两眼红肿的样子,说道:“二狗,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我说道:“嫂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这点苦算什么。”
凤嫂听罢,也不再说什么客气话了,出了东屋,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研究东哥身体上的弹珠一样的疙瘩,研究了一个晚上,这些东西好像只在半夜的时候,才会从憨东哥的胸口里钻出来,然后到其脖子,脸上钻来钻去。等到天刚亮,在我听到外面的鸡打鸣之后,那些东西就重新回到他的胸口位置,不再蠕动了。
我说不好这是什么,以前虽然听那老货讲过一些,他以前行走云南时,碰到的一些极为特别的蛊,比如蛇蛊,生石蛊,生蛇蛊,金蚕蛊,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金蚕蛊了,它也是最阴险毒辣的,中招者不出三日必定毒发身亡。
而那降头,我仅仅在电视上电影中看到过,听说是在香港,台湾一带比较流行。
憨东哥的症状虽然与那生蛇蛊有一点类似,但是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中生蛇蛊的人,一般会腹痛难忍,肚子用手去摸的话,会有大的肿块在里面,其也会在患者肚子里左右游走,但是中这种蛊的人,并不会在刚中招的时候,就像憨东哥这样昏迷不醒。
所以我感觉憨东哥的确像是中了蛊,一种我从未听说过的,也从未见过的蛊,至于是什么蛊,还有待考证。
或许等到隔壁村的崔大仙过来,让他看过病情之后,才能定夺。
没过多大会儿,凤嫂已经做好了饭。
我吃过饭,刚走出大门,发现老村长已经在村头等候了。
我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将昨天晚上憨东哥的情况跟老村长说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说道:“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这的确是一种蛊。”
我吸了口气,问道:“王叔可知道这是什么蛊?”
老村长叹了口气,怔了一会儿,说道:“好几十年了,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听说这种蛊。”
我一惊,忙问道:“王叔以前听说过?”
他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何尝是听说,俺家堂哥就曾中过这种蛊。”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死的当天,全身都化为了脓水。”
“他是怎么中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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